,你救了我,将来我也会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乌仁图娅弯唇一笑:“你不是说等你恢复了记忆再报答我吗。”
“我说过吗?”郁润青想了一想,也笑起来:“好像是说过,前晚实在喝了太多酒,脑袋都糊涂了,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相信。”乌仁图娅摊开掌心,一滴鲜红的血珠悠悠悬在半空。
郁润青微怔,刚想开口,便见那滴血珠在被光束穿透,直奔着她的眉心袭来,刹那之间,她的身体仿佛被曦光照射成了半透明的,能清清楚楚看到那勉强拼凑成形的魂魄,完全是一个碎裂的她自己。
这一幕太过令人惊骇,郁润青微微睁大双眼,不由自主地唤道:“沈墨……”
乌仁图娅看着她,结印施法,腕间的铃铛响个不停,带着一点催促的意味,而郁润青眉心的那滴血在这铃铛声中急剧生长出无数道细如蛛丝的血丝,血丝顺着魂魄的裂痕延伸,像缝补衣物的线,将那些魂魄的碎片紧密相连。
这种痛,无异于刮骨割肉,只是短短一瞬,郁润青便汗湿重衫,躺在那里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铃铛声终于停下来。
“疼吗?”乌仁图娅问她。
郁润青摇摇头,费力的睁开眼,坐起身,目光触及到乌仁图娅的那一刻,又怔住了。
微风吹来,花瓣纷飞,原本乌泽如黑绸的长发不知何时也成了雪的颜色,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乌仁图娅注意到她的视线,不以为然道:“现在你可以回中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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