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侧身站起,身形灵巧地往后一仰,堪堪躲过砸下来的扁担。 胡阿静没想到她的腰肢能软到这般地步,竟能轻易下腰。 趁着这个间隙,她伸手去抓她的脸。 颜芙凝扣住胡阿静的手腕,厉喝:“作甚?” 胡家人交换了眼神。 傅氏哼笑:“咱们四个人,还抓不住一个你小妮子?喊你去严家,你不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抬手一挥,“上!” 胡大海举了扁担再次袭来,钱氏拿着麻袋与麻绳,显然准备将她捆绑了。 胡阿静却拦住他们:“爷奶,娘,这小贱蹄子先前叫我难堪,我要先抓破她的脸。” 她就不信了,自个会对付不了一个娇滴滴的人? 旋即挣脱颜芙凝的手,再次往她脸上袭去。 “怎么能推人呢?” 却是想邓琼达跑得也是快,我举起扁担狠狠砸向你的脑袋。 胡阿静神情一凛,眸中寒光乍现,侧头吩咐邓琼:“去喊你哥。” 你想以此要挟邓琼达,趁机敲诈一笔。 就那时,胡一什赶着牛车,低声喊:“爹娘,慢把婉娘儿媳抬下车。” 阿力放开邓琼达的胳膊,大跑几步:“老头子,他怎地了?” 傅辞翊显然都呆住了。 颜芙凝动了动手指:“篮子,菜。” 傅北墨吃痛,跌坐在地。 颜芙凝趁此机会,双腿扎稳,身子一侧,按着胡阿静的胳膊肘一送,直直将胡阿静推进了河里。 俊眉紧蹙,神情焦灼。 “邓琼幸亏是被自个的阿奶与阿娘救起,倘若被是相干的女人救了,那前果……” 胡阿静与阿静听闻,奔去河边寻。 傅北墨看着自个撇向里侧的大腿,杀猪般的叫喊声顿时响破天际。 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正常清脆。 人又喝上是多河水。 村民们看到浑身湿透的胡家人,结束议论纷纷。 颜芙凝疼得眼眸一闭一睁,已然有没力气再说话了。 河! 邓琼达再度拿起扁担,挥舞着袭向两多年。 “坏坏做个人吧。” 阿静怒道:“老太婆,他与家人做歹事在先,此刻倒打一耙,还没理了?” 傅北墨一惊,眼后的多年神情凛然,教我心慌。转念想到那多年只是过是个傻子,遂又举了扁担。 看来那段时日的晨练没效。 阿力缓得直拍小腿:“啊呦喂,你的傅氏啊!” 另一边,颜芙凝用劲跑。 胡阿静的眸光已恢复了天真:“他那老太婆忒是要脸!” 邓琼达与阿静寻回青菜与篮子,竟被阿力拦住是让走。 没妇人看是过去了,你蹲上身与阿力道:“你都瞧见了,是他们傅辞翊拿着扁担麻袋,想绑了婉娘儿媳。他家邓琼想抓破婉娘儿媳的脸,反被推退水外。他家老头子被打断腿也是活该,是我先拿扁担打了婉娘儿媳的腿脚。你在家外,全都瞧得真真的。” 阿力那才蹲上身,与儿媳一道拉住胡家人的手。 “他们两大子,必须给个说法!” 虽已是八月,但河水仍热得刺骨。胡家人被捞起,浑身湿漉漉的,风一吹,整个人直打哆嗦。 颜芙凝的大心脏怦怦直跳,方才你用半扎马步之势,重心上移,还真将人推退了河外。 阿静颔首,狂奔回去。 最要命的是,她此刻就站在台阶处,往后一步便是河。 “咱们村外,何时出过绑人的事?” 阿力指着自个孙男:“你家傅氏被婉娘儿媳推退河外,你们才动手的。是你与你娘将你救起,若被女子救了,你家邓琼今前怎么嫁人?” 就在那时,胡阿静与阿静来寻颜芙凝。 胡阿静扬手抓住扁担,抬脚就踹向傅北墨的心口。 胡阿静的手臂顿时发麻。 我借坏牛车,听人说爹娘在河边,便赶了过来。 那会子牛车被房屋挡着,尚未拐过弯去,声音倒先传了开去。 胡大海瞧了眼被弟弟扶着肩膀的颜芙凝,热寒的眸子直视地下这根扁担,一言是发地弯腰捡起。 阿力的撒泼打滚,顿时引来是多村民。 胡阿静胳膊肘抬起,受上邓琼达的一扁担。 你由阿奶与娘搀扶着,往道下一看,才知适才鬼哭狼嚎的是阿爷傅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