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为女子,读书有何用处,难不成是要做女博士吗?” 沈元慈脸上渐失了笑意,认真问道:“父亲可也会觉得女子读书无用处?” 她双目灼灼,似乎是想从父亲口中一探究竟。 沈仲稔正吃着杯中的热茶,听到沈元慈的话后两手一顿,将杯子置于案几后,抬眼重新瞧她。 他这个女儿一向是执拗的性子,但凡认定一件事便要做到底,从不肯轻易放弃,读书亦是如此。 她虽为女子却有志向,这是好事。读书定是有用,无论男女,但除认字学理外又说不上来是何用处。 沈元慈回房间后心中仍旧在想这个问题。 父亲学识渊博,却也没有明确回答,只因女子困于闺阁,而世间为官为宰者又皆为男子。 世道如此。 可为何女子当博士便是可笑之事?五经博士又如何?女子便当不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