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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是infp,这半年猛地读了好多教材,被程式化的教材驯化成intp,偶尔抽风entp/intj,反正fi的倾向差不多被磨没了。

不太信这个,测着玩,当了解自己的工具。ti科学性是有待商榷,但说真的。我真的觉得在某种程度上,ti的倾向在扼杀自己。

写苏慕善和谢臻,一直在纠结逻辑链,如凭什么动心凭什么喜欢凭什么般配,由是俺又绞尽脑汁找出很多作证,所谓他们爱上的是自我性格之外的延伸。

我始终不愿意回头看的。(后来回头看了冬青,才发觉自己竟曾那么情绪热烈过,爱就是不讲任何道理的)

于是复健。每笔落下来都别扭,男女主为何相爱,又有什么内驱让他们非彼此不可?我听够了也看够了所谓治愈救赎,受够了所谓一切公示范式,被逻辑所累。

我不会写了。

后来读书,忘了哪本说,爱是一瞬间出现的。

醍醐灌顶。

原来我已经同这世界讨价还价太久,被物质性条件驯化,凡事要讲因果、利害,再去看两个人设是否互相匹配。

到底是什么时候,我们(或者说只是我)陷入love disabled,只有深夜成为“穷酸诗人”。什么时候陷入一种失去秩序的混乱?什么时候陷入自我武装与封闭的怪圈,将分明的软肋假装成铠甲。

我们狂欢,我们对立,我们指责,我们每个人有一把只相信自己复杂性的倾斜天秤。

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已经渴望这个答案太久。

只有逻辑代码而没有爱的机器人。

感叹一声,世界荒谬。

过犹不及,也有破而后立。

我本身,是在否定这种干巴巴的,机械的逻辑性,而向内寻找某些被物质否定的东西。

说人话,就是我想早日走到街上,尽情地晒太阳,看人山人海。

和冬青和陈嘉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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