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去用。其实你早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了,不是吗?我的孩子。”女士的笑不减半分。 “别留在这里太久。”她推了我一把,让我重新跌回甬道中,经过不断地挤压和挣脱,两边的甬道开始收缩,最终我摔倒了地上。 波奇本是要给我盖被子,听到动静后赶来扶我,可我现在神清气爽,梦里的急躁让我好好出了一身的汗,打开窗帘正好是阳光洒进来的时段。我冲下楼去找祖母,想告诉她我的病好了,并且我也想好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我也打算去做了。 我的祖父站在花园树丛的阴影里,与他说话的是我的祖母。 “她还没好吗?”祖父有些不耐烦了,他用烟斗敲打窗边的围栏,抖下一地的烟灰。 祖母的话我听不清,不过祖父的下一句倒是令我震惊: “给她喝点‘玛丽安娜’!这玩意喝了没坏处,小孩子喝些也无妨。”他又填了些烟丝,之后的对话便埋没在烟草气息中了。 今年秋日不似往常,燥热的很。秋困人乏,鸟儿也不例外,平常倦怠的黄雀今日却叫的欢欣愉悦,花园飘过一股苦菊味道,挟裹着泥土的腥气,终究是难闻了些。 我突然对脚边的苦菊产生了兴趣,揪住一簇枯萎的花,将它连根拔起,找到个土坑放了下去。用手抓起松软的泥土慢慢撒在它的身上,一同埋下的还有我忍不住的泪水。良久良久,我把这个土坑推平,回过身去,走入我的房间。 十三加隆捎来雷古勒斯的信,他说,他哥要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