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那扇门吗?”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但唯物主义的我认为是无稽之谈。 “大胆!竟敢宣传鬼神之说!”我叉着腰对波奇进行唯物教育。 “普通人看不见,不过在原地转五十圈就可以进去了。” 半信半疑之间,我在三楼楼梯口转了又转,最后一头栽在了一堵木门前。 “波奇,波奇?”我回头看去,波奇不见了踪影。 推门而入,里面是一个陈旧的书房。天花板垂下来透明的帷幔,地板铺着宝蓝色花纹的羊毛毯,两侧的胡桃木书架摆满了书。 最让我中意的是靠窗有一张书桌,阳光洒下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而午后的阳光刚好可以避开这张桌子,使人感受到屋内仅有的阴凉。但太阳仍旧贴心地令阳光在桌子的边缘探出一头,显得这张桌子温暖明亮,好像连坐在座位的人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真是一个好地方。”我向前走去,那本厚重的笔记不小心失手滑落,砸在了我的脚背上。 笔记摊开滚落在一旁,在安慰好我的脚趾后,我发现书页上多了一行字: “此日记属于艾比张女士和弗兰克林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