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发言。 “好样的兄弟,我支持你。”小天狼星没听清詹姆说了什么,但他无条件支持詹姆的行为。 霍格沃兹的万圣节是我第二期待的节日晚会,这一天的菜单会有一些节日限定的甜点,去年那道巧克力南瓜布丁大受欢迎,只吃到两份的我心心念念了好久。 出门前,我换上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连衣裙,收拾衣服的时候翻出来那瓶“属于你的自己”香水,出于好奇我在身上喷了少许,什么味道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怎么会有无味的香水呢?正当我要把瓶盖拧紧时,衣角碰倒了香水瓶子,几乎半瓶香水洒到了我的裙摆上。 没有味道的话也不会有事情的吧?我施了一个烘干咒语,打扫房间后便急急忙忙冲向舞会。 探头探脑地瞧了半天,第一个向我搭讪的是小天狼星,刚要和我说话的他脸颊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朵边。 “你喝酒了?”我凑过去闻了闻,问道。 “没,没有。”他一向伶俐的舌头开始打结,“我先去找詹姆,一会见。”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忙于寻找斯内普的我没发现小天狼星的异常,斯内普今天穿的还是黑色袍子,他静静地站在舞池旁边,沉默不语。 好像没看到莉莉小姐?我连忙凑了过去拍马屁:“斯内普先生,晚上好。” “......有什么事,埃文斯小姐。”斯内普不耐烦地回答我。 贸贸然地询问似乎不符合礼仪,祖母教导我要循序渐进。我弯下腰邀请他,说:“斯内普先生,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他的眉头锁起,过了约莫半分钟,他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向了舞池。 舞池正在进行的曲子是一首舒缓的乐曲,我没听过,也没跳过,只能一直盯着脚尖避免踩到斯内普。 “......埃文斯小姐。”斯内普先生呼唤着我的名字。 今天的斯内普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一样的黑袍,一样的阴郁表情,不同的是我很久没有站到过他的旁边,竟没发现他已经足足高我一个头了。 “我在,斯内普先生。” “埃文斯小姐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不然浪费的可是两个人的时间。”他的语气冰冷,眼神也不曾落到我的身上,握住我的手粗糙而又温暖,和他的主人截然不同。 我的问题卡在了嘴边,斯内普的质问有些冷漠,还带着一丝不悦,名为委屈的情绪迅速攀上心头,不争气的眼泪挂在了眼眶。 是身体的自主反应,我没想哭。灯光打在我和斯内普之间,空气中的灰尘围绕在我的身上,他的发丝,以及交汇的目光之中。 “你哭了?”他停下舞步,看着我。“有什么好哭的。” 都说漂亮的女孩有权随时哭泣,就算是蛮不讲理的哭闹也会有人喜爱,在斯内普先生看来并不是这样。在我心里建设起的美丽防线轰然倒塌,斯内普先生没有对我的相貌评头论足,他甚至都没有说过一句有关我相貌的语句,不必一句话我的高墙不攻自破。 太难堪了,太矫情了,乃至我的问题还没问出就已经窘迫成这样。 斯内普拉着我走出舞会,他带我来到门厅,这里空无一人,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有什么事情先说再哭,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你无意义地流泪?”他的语气有所缓和,表情也放缓了许多。 我哭的直抽抽,眼泪把我的上下眼皮黏在了一起,我盯着面前的一团黑影说道:“你说,我漂不漂亮?”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的问题打败了尖嘴利齿的斯内普。 他叹了一口气,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索性紧张地闭上眼睛。 “......的。”他的话含糊不清,我只听到了后半句。 “什么?” “有些话只能听一遍,埃文斯小姐。”斯内普没能回复我的疑问。 擦干眼泪,斯内普已经要离开了 ,走之前他迟疑了一下,对我说出这个夜晚最后一句话:“香水很不错,以后......不要再喷了。” 不要再喷?是这个香水不好闻吗?我低头嗅了嗅,闻到了魔药课常常闻到的草药香气,还有肥皂清爽的味道。 万圣节的夜晚并不平静,对于我和斯内普来说,舞池的哭泣只不过是一段插曲,对于詹姆和莉莉来说,他们的吵架成为了校内小报一个星期的热闻: 《震惊!格兰芬多的找球手竟然用女香勾引学生?》 《不看不是魔法人!詹姆偷窃格兰芬多女生香水?》 《想不到魁地奇的队员会有如此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