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术学生!谁能想到他如此早地离开了呢?”斯拉格霍恩教授拍拍我的肩膀,推着我们走出办公室:“时间不早了,你可以慢慢考虑斯内普先生,我想埃文斯小姐的态度应该是愿意,对吗?” 哪里有加隆哪里就有我,我用力点头。 通往地窖的路艰难险阻,斯内普沉默不语,脸色很难看。 有过道歉经验的我毫不畏惧,我捅捅他的胳膊,说:“我可是切了三桶的毛毛虫,一起搭档也没有问题吧?” 斯内普看着我,给我一个白眼。 不说话的斯内普比能说会道的版本可爱多了,我捏紧放在裤子口袋的巧克力,打算一会儿回到公共休息室给他。 一路上无论我怎样搭讪,斯内普咬紧牙关,一句不说,这可真奇怪,难不成他突发恶疾无法说话?“嘿,你怎么不回答我啊?”我的好奇心越发膨胀。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严肃地问我:“你刚刚捂住我,是不是没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