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他离开后回来找到了我。 “埃文斯小姐,想必站起来的能力你还是有的。”他讽刺我。 一个水气球砸到我的身上,湿气借着冷风侵入我的体内,赶走了酒精的迷茫,要问这位大恩人是谁?我抬起头,是皮皮鬼。 “两个学生不睡觉,走廊里面大吵大闹!两个学生不睡觉,走廊里面大吵大闹!一个哭鼻子,一个摆臭脸,真不知道谁和谁更可怜!”皮皮鬼大笑起来,它最喜欢看见晚上出糗的学生。 “快走!”斯内普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出于学生不想关禁闭的本能,我跑得比斯内普还快。 霍格沃兹一百四十二处督总管老担办费尔奇闻声追来,这个人的作息一向阴间,多晚溜出去的学生都能被他抓住。躲避皮皮鬼和费尔奇的追击耗费了我全部的心力,清醒后的脑子也过于灵光,我拉着气喘吁吁的斯内普藏进一个陈旧的盔甲里。 盔甲内很久没有人清理过,有一种灰尘堆积的味道,我靠在斯内普的肩膀上,缝隙透过的一丝光亮可以看清他紧缩的眉头,我戳了戳他的脸,如果他把头发扎起来,多笑一下,视觉上会和谐一些。 冷静下的斯内普先生喘匀了气,他拨开我的手,问道:“你喝酒了?” 我给他比了一个数字。 他的眉心皱纹增加了一层:“把你脸上的鼻涕擦一擦。” 伸手摸摸兜,想起我的口袋是缝死的,我的伤感加剧不少。 斯内普先生气得不轻,他递给我一团纸就不再理我,扭过去独自一人生闷气。 狭小的空间可不允许独自一人的形式存在,我的存在感过于强烈,擦鼻涕的声音格外响亮,看起来斯内普先生更生气了。 “对不起,斯内普先生。”我说出了早就想说的话。 “埃文斯小姐能认清是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何来道歉一说?”话虽如此,但斯内普好像没那么咄咄逼人,他的呼吸放缓了许多。 我乘胜追击:“牵连到斯内普先生是我的不是,是我太倒霉、太无能、太事情多、太,太......”连续太了四个的我太不出来了。 斯内普先生很是受用,他继续点拨我:“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和詹姆那个大傻子上魔咒课,他太烦人了。” 回答错误,斯内普先生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还有呢?”可谓是名马还需伯仲瞧,斯内普先生把我拉回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还有我不该第一次见面就和您求婚?” 这次的回答我没有得到斯内普的提示,费尔奇的脸猛然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他掀开盔甲盖子,发出愉悦的声音: “啊哈,看看我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