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纷纷停下脚步,惊悚的看向殷泽。
他竟然有刀!
啪!
殷泽用刀面轻轻拍了拍那壮小伙的脸。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连我的马车都敢拦,啊!”
说话间,刀面一翻,森冷的刀刃就抵在那壮小伙脸颊。
壮小伙只觉一股凉气从脸颊传遍全身,旋即下半身一阵温热,呵,好大一泡!
“殷泽,你……”
“你什么你!”
易海贵又想吆喝,不过这次殷泽直接抢白,反问道:“说完我纵马行凶之后,是不是又想说我持刀行凶?对,我就是持刀行凶了你又能怎么着?去叫工坊的卫所来抓我呀,我等着呢,我倒想问问卫所的护卫,区区一个管院大爷,到底有没有资格,拦着我不让回家!”
“你……你……”
易海贵哑口无言,他刚才的确是想拿卫所来吓唬殷泽的。
可这事儿要是真闹到卫所那里,殷泽持刀会挨罚,但他这位管院大爷也落不到好。
所谓管院大爷,不过就是为了减轻工坊卫所的工作压力,在院子里负责调解日常的邻里纠纷罢了。
虽说手里也有一定的权利,但这些权利里面,绝对没有可以对人使用暴力这一项。
“呵呵呵,殷泽,误会,都是误会,你别冲动,我就是想请你来参加一下今天的全院大会,这个你是必须要参加的,这可是咱们甲胄工坊里的规定。”
不过易海贵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见来硬的不行立马就玩软的。
“我说你这个管院大爷到底是怎么当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拉着人开大会,不让人吃饭的吗?行了,抓点紧,别耽搁大家伙休息。”
殷泽冷吭一声,反将易海贵一军,然后也不下马车,就这么拄着刀,坐在马车上摆出一副冷脸。
易海贵咬了咬牙,但很快调整好心态,胁迫不行无所谓,你手里有刀你厉害,但开大会,以势压人,可是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易海贵开口道:“既然殷泽已经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开会,今天的会议只有一个议题,那就是如何将咱们大周圣上尊崇的孝道,更好的落实到咱们院子里。”
说到这儿,易海贵看向殷泽,笑里藏刀的问道:“殷泽啊,论身份,你在咱们这个院子里,可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所以我想问问你,你对咱们圣上推崇的这个孝道,有什么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