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失礼。”
比干仗着是帝辛的叔叔,眼看两位阐教大能要怒,硬着头皮站出来劝道:“太子与二王子能拜入阐教门下,乃是大商之福运,还望大王三思,切不可因为区区几道功德之气,就恶了大商与阐教的友谊。”
“是啊大王,老臣以为,不过就是付出几缕功德罢了,前些天您不是赏赐给三王子一百缕功德吗,跟太子殿下能拜入人皇恩师门下相比……”
一个个朝臣纷纷出列劝谏,他们完全搞不懂帝辛生气的原因在哪?
刚才不是还很高兴殷郊殷洪有这份机缘的吗,怎么一聊到功德之气上面就立刻变了脸。
太子殷郊跟二王子殷洪更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帝辛,旋即又恶狠狠的瞪着殷泽。
在他们看来,离能拜入阐教,成为练气士,差的就是几缕功德之气当拜师礼了。
帝辛不给,他俩不敢强要,哪怕是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表现出来,但就是觉得好不公平。
明明,父王那天可是当着满朝文武,与整个朝歌百姓的面,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原因,就于城墙上赐给殷泽了一百缕功德的。
可现在,轮到我们哥俩了,父王却连几缕功德都不舍得,凭什么?
不由得,兄弟俩就想起了最近在朝歌广为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
人王帝辛,大商之主,有意,立殷泽为太子!
殷郊的眼睛红了,嫉妒的,不甘的,怨念的。
殷泽着根肉中刺,终于升级成了眼中钉。
“朕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看着白玉阶前那一张张愚昧的脸,帝辛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被磨没了,一拍帝座扶手。
“恶来!”
“臣,遵旨!”
白玉阶前,一披甲恶汉仓啷抽出了腰间宝剑,龙行虎步的走向广成子与赤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