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想去巴厘岛。”杨乐翻个身趴床上,一脸得寸进尺的笑,“叶总和小姨都去过的。” 余徽晓无语,“这有什么好攀比的?” “我不管,别人有的,我也要有。”杨乐昂起脑袋,故意地说。 “好,给你。还想要什么?”余徽晓抬手揉揉他的脑袋。 杨乐没说话,俯身吻她。 余徽晓挣扎一下,咬了他一口,等他松开,掐掐他的脸,很严肃地说:“除了我。” 杨乐被掐疼了还笑,“没有了。” “没有?” 余徽晓话没说完,某人的亲亲再次失控。 好吧好吧,再宠他一次。 余徽晓回吻回去,扒着他的后背,给他身上的衣服松了个绑。 “答应我。”杨乐说。 “什么?”余徽晓间或喘口气,才问他。 “照顾好自己。”杨乐贴在她耳边,声音里满是可怜。 “你在逗我吗杨乐,咱俩谁更照顾不好自己?”余徽晓停下,眯眼打量了他一眼,声音稍沉,“去关灯。” “我不要。” “快点,去关灯!”余徽晓下了最后通牒。 可杨乐就跟没听到一样,捧着她的脸,在她发梢处轻轻一吻,故意反着说:“慢一点。” 余徽晓笑到不行,朝他胸口狠拍了一巴掌,“慢点什么慢点?” “慢点欣赏你……”杨乐的话点到为止。 “那我考考你。”余徽晓狠吻了他一口,松开说。 “嗯?”杨乐抵着她额头,看她一眼,迷离地笑。 “余徽晓哪里最好看?”她声音很轻地问。 杨乐思考了很久,傻笑出来,“我不告诉你。”笑完,又很快恢复严肃,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亲给你看。” 说完钻进被窝里,好久好久没出来。 杨乐嘴唇有点冰凉,感觉酥酥痒痒的。 一股电流从腰间弥漫全身,肆虐的温暖顺流而上,包裹着她。 余徽晓按捺不住,赶紧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啄木鸟”拽出来,对着他的唇,着急吻下去。 气息从急促到安定,再到杨乐抬起头,仍是一脸担心。 “没事的,真没事。出国是我的工作,杨乐。课题差这点数据就能结束了。等文章发了我回家好好宠幸你,好不好?”余徽晓边亲边安慰。 杨乐没吭声,显然对她避重就轻的开价很不满意。 余徽晓等得不耐烦,拍拍他的脸,“给我点头。” 杨乐勉为其难,这才点了一下头。 “那你等会。”杨乐想到什么似的,翻身下床,从书架上找到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平安符,回来趴床上,很郑重地说:“这个带上。” 这是之前跟着乔必行出去开会的时候,一位武汉的老师送的。 木雕的平安符上,是两只小猴子抱在一起的温馨画面。 “我不信这个。”余徽晓看一眼就不想看了。 “但我很相信。一切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很相信。” 杨乐看她不答应,就把它拴在床边余徽晓书包的拉链上。 “你干嘛?”余徽晓嫌丢人。 “代替我保护你一下。”杨乐说。 余徽晓很嫌弃地背过去,心想这家伙肯定又是小说看多了。 但嫌弃归嫌弃,第二天一早,余徽晓去实验室时,还是乖乖背着带了平安符的书包出门。 杨乐有通告,半夜就离开了。 虽然距离元旦还有一段时间,但跨年档的节目录制已经开始了。 从现在起一个多月,杨乐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没有杨乐跟着,余徽晓一个人出行,难得自由了一回。 不用再担心被人认出来,也不用口罩帽子搭配齐全。 最近几天实验不多,余徽晓带着师弟师妹忙签证的手续。 中午办完手续,余徽晓提议在外面吃顿饭,她请客。 等餐间隙,徐若若一眼望见马路对面的KFC,突然想吃草莓圣代,一路小跑去KFC门口排队了。 余徽晓怕她迷路,叫崔博跟过去看一下。 崔博推了两次,不得已才出了门。 徐若若身后,崔博清了清嗓子,故意吓她一跳,“这么冷的天吃冰激凌你也不怕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