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被搀扶回凝玉园。 叶韵月听闻此事匆匆赶来。 “母亲,母亲,您没事吧?”叶韵月上前搀扶着柳玉茹,将她扶至床边坐下。 柳玉茹眼泪不止,双手颤抖,哭着说道:“月儿,全没了,全没了。” 叶韵月眉头紧锁,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疑惑问道:“母亲,你在说什么?什么全没了?” “铺子,良田,这是几年我辛辛苦苦攒下的财产全没了。”柳玉茹双手拍着大腿,仰头哭喊道。 叶韵月内心一颤,冷汗突冒,眼白翻起,险些喘不出气来。 “母亲,你说这么多年我们积攒的财产都没有了?”叶韵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柳玉茹哭喊着,嘴里不停咒骂柳茂。 叶韵月双手颤抖,连嘴唇都是抖的。 “母亲,此事定有蹊跷。” 柳玉茹一听有蹊跷,哭泣声音戛然而止,双手抓住叶韵月的胳膊晃动说道。 “什么意思?什么蹊跷?我的铺子还能回来?” 叶韵月被颠簸得难受,扭动身体挣脱出来,然后说道。 “若此人不知道舅舅名下有价值十万两的铺面和良田,又怎会提出用舅舅名下财产抵债。” 柳玉茹恍然大悟,逐渐明白,这柳茂怕是被人下套了。 随即紧握双拳,指甲陷进肉里也不曾察觉,发生这种事她第一个就是怀疑叶酥汐。 但是转念一想,今日叶酥汐被禁足文舒园,不可能参与此事。 叶韵月深呼吸试图将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一回想柳玉茹的财产没有了,自己的嫁妆也赔进去了,就恨不得现在提刀杀了柳茂。 “母亲,此人狡猾得很,特意寻来薛之安来作证,这些财产怕是要不回来了。” 柳玉茹被气得要发疯,却找不到发泄口。 突然叶韵月目光变得冰冷,凶狠说道:“母亲,此事因柳家而起,应该是柳家解决,这笔钱绝不能白白送出去!” “什么意思?” “这笔钱应该柳家来出,等叶酥汐进门就用她的嫁妆来还。”这是叶韵月想到唯一能扭转局面的办法了。 柳玉茹眼冒血丝,确实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此时的叶酥汐已经将柳玉茹财产转让书拿在手中。 回到文舒园后。 叶酥汐喊来元七。 “你去告知白思年,上元节戌时樊楼一见。” “是。” 看着手中的转让书,叶酥汐嘴角上扬,真想看看柳玉茹现在模样。 西苑。 柳茂被李钰打得哀声怨道,苦不堪言。 柳老夫人一旁伺候着,李钰坐在椅子上,心里愁苦,以后该怎么办? 这时叶韵月推门而进。 看着几人,强压心中愤怒道:“见过外祖母,舅舅,舅母。” 柳老夫人也强挤出一丝笑容。 “月儿来了。” “呸,还有脸来,要不是因为你们叶府,我们能落得这副田地。”李钰没有好脸色道。 “舅母,莫要生气,月儿此次前来,就是来解你们燃眉之急的。”叶韵月上前一步道。 李钰疑惑,瞥向叶韵月,但心里却不相信叶府之人。 叶韵月见李钰不言语,便继续说道。 “父亲生气今日所事,自然不会请太医为表哥医治,但是我已经请了都城最有名的江阳大夫,一会就到。” 柳老夫人刚才被柳茂的事情一闹,竟忘了为柳番洪治病的事情,顿时一脸笑意。 “谢谢月儿还为我们着想。” “外祖母,哪里的话,我们本是一家人啊。”叶韵月奉承说道。 一旁的李钰则朝叶韵月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装模作样,虚情假意,猪狗不如......” 不过叶韵月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直奔主题。 “此事之后,父亲怕是对柳家有些意见,若表哥想娶叶酥汐,那怕难了。” 闻言,李钰脸色猛地一变。 “什么意思?这是看不上我们了?” 叶韵月赔笑道:“舅母,且听我慢慢分说。” 李钰压住火气,盯着叶韵月,不再言语。 “若不娶叶酥汐,就得不到她的嫁妆,那柳家真的就一穷二白了,现在提起此事恐怕有些困难,若等到生米煮成熟饭, 再提起,到时候叶酥汐就是不贞之人,除了表哥无人再要她,那时叶酥汐还不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