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翎雨回答,高贵妃怒火通天。 “她就是个上不起台面的下贱之人,不识大体,以后休要在本宫面前提她!” 高贵妃这么多年的压制,早已激发出云翎雨的逆反心理,高贵妃越是厌恶叶韵月,云翎雨心中就越要视她为珍宝。 本以为云翎雨会被她激怒,不曾想云翎雨却表现的极为平静。 “既然母妃如此看不上儿臣的选择,那请母妃可以视我为弃子,重新选择扶持。” 闻言,高贵妃心头一颤,这是云翎雨第一次对她这样说话,她也意识到刚才说话有些重了,于是连忙收敛怒气。 “雨儿,母妃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叶韵月一看就是别具心裁故意引我注意,这等张扬之人, 不懂收敛,就算你要用她,她这般性子也会坏了大事的。” 若在以前,高贵妃如此和气,云翎雨定会心里愧疚,然后听之。 但是久而久之,他心已麻木,觉得不管高贵妃做什么事,都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他推上高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是,儿臣知道了。”云翎雨冷漠。 “若你需要,寻个侍寝之人即可,可不要在她身上误了大事。”高贵妃再次叮嘱。 这次云翎雨只是点头回应。 见状高贵妃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便摆手示意云翎雨退下。 退出大殿后,云翎雨对贴身侍卫方鱼吩咐道:“给叶韵月传话,晚上望月楼一见。” “是。” 此时,叶韵月还在怡月园里哀嚎。 柳玉茹与叶韵姝一旁看着叶韵月发泄一通,也不敢上去劝说。 或许是累了,叶韵月顶着肿胀的脸忧郁的坐在床边。 “姐姐,大夫说了,姐姐脸上有伤,要好好休养。”叶韵姝看叶韵月不再摔打,便开口道。 柳玉茹也满脸心疼看着叶韵月。 “月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参加赏花宴吗,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都是因为那贱人!若她不将帖子给我,我怎会进宫参加赏花宴,怎会受责罚。” 叶韵月心里早就把这份怨气算到了叶酥汐的头上。 叶韵姝不知道之前的事,经过叶韵月一说,自认为此事就是叶酥汐的计策。 “自从那个贱人回来之后,咱们几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安稳了。” “哼,若不是刘家出事,咱们能这么倒霉吗?”柳玉茹也是越想越气。 突然叶韵姝嘴角上扬,似乎又想到一个计划。 “母亲,姐姐,咱们将那贱人从乡下接回来,就是为了让她嫁给刘全,如今虽刘全已死,但还可以将她嫁出去啊,这样就不会碍我们眼了。” “嫁出去?那岂不是便宜她了,我要让她死!”叶韵月忍着疼痛凶狠说道。 “姐姐,死,对她来说太轻松了,不如让她生不如死!”说话间叶韵姝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什么意思?”柳玉茹问道。 “不如将叶酥汐嫁给表哥,表哥痴傻,迟迟不能成婚,这也是外祖母心里一根刺,而舅母是出了名的泼悍, 若叶酥汐落入舅母手里,母亲认为她还有好日子吗?”叶韵姝一脸坏笑。 看着二人犹豫模样叶韵姝继续说道。 “那贱人的母亲死之前还给那贱人留了一笔嫁妆,我偷偷查过,这嫁妆可不是小数目,若她嫁入柳家,那这笔嫁妆不就是柳家的了吗?” 柳玉茹有些动摇了,她哥哥柳茂整日无所事事,嗜赌成性,家里的钱财尽数被他败光,这才导致她嫂子成悍妇模样。 若叶酥汐真的能带着巨额嫁妆嫁进柳家,那柳家就可轻松一些,也不用她每日装穷,害怕柳家人向她索要钱财。 “姐姐,若那贱人嫁入柳家,生死还不是掌握在我们手里?” 叶韵姝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所以极力劝说二人。 可叶韵月知道叶韵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性子,对于叶韵姝的计划,叶韵月现在是一点也不信她能成功了。 “月儿,姝儿说得有道理,若她真的嫁入柳家,生死就真的掌握在我们手里了。”柳玉茹想明白了。 “可是......” 柳玉茹知道叶韵月担心什么。 “此事我们从新商议,过几日你外祖一家就会来都城,到时我们就开始计划此事,你我二人一起行事,就不信那叶酥汐还能逃脱!” 看着柳玉茹势在必得的模样,叶韵月也是点了点头。 戌时。 叶韵月接到云翎雨的消息,顶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