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守陵人不减反增,谁能相信他还活着?”许玉又替他斟了杯茶:“你相信了,确实不易。”杭右眉梢一动:“我只信三分。”杭右瞧她果真她万分不解:“这有什么不解,死就是死了,活着便是没死,我不会骗你。” 杭右垂下眼,“你知道吗?” 许玉一笑,欠得很。 “世子的母亲薨逝,就在去年的这个时节。我只是想,她老人家若能再见世子一面就好了。”许玉低头饮茶,又听杭右话锋一转,“你这打扮穿上瘾了?为何不换回来。”许玉随意答道:“合身合意,整日奔波,懒得换了。” “话说回来,你着男子衣衫算是好看。” “算是?什么话,我穿什么都好看。” 许玉拎起纸扇,趁茶肆打烊前付钱走人。 “今夜去哪儿?”杭右问道。 “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