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映雪下意识叫出了声,吓地赶紧捂着手机左看右瞧,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咬牙切齿低吼,“多久了?” “半个月前。” “你怎么回事!?半个月了现在才来通知我?” “你以为我想的吗!他是出的秘密任务,我今天才偶然间知道的!这地方不好出去,连打个电话都要申请!我想办法请个假出去看能不能挡住他。” “半个月了!你怎么挡!你恐怕连人到了哪里都不知道!”何映雪气地撩头发,抓地头皮刺疼,“宗英朗是唯一一个一眼就认出了男主的人,他绝对、绝对不能出现在这边你明白吗!幸好男主刚送来实验室,暂时还逃不出去,我尽可能拖延下时间。” “知道了。” “宗英朗出的什么任务,你能查到吗?” “听到一些,好像是隐——” 电话的另一边突然传来哐哒哐哒的打斗声,过了几秒,通话被强行挂断。何映雪怔愣在原地,忽然间…电话又响了,还是原来的号码。 她莫名地感到慌张,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听着手机铃声催魂般的响。不明显的喉结快速地上下耸动,半响后,颤抖的手指轻轻摁在了绿色按键上,往上一推! 电话接通。 “……” “……” 电话的两头都没有声音,只有细微到近乎没有的呼吸声在互相传达。又过了片刻,电话的另一头终于有了别的反应:“喂?” 咔哒~! 何映雪惨白着脸将通话挂断关机,想了想,又手脚麻利地拔了电话卡,见鬼了般转了转方向,忽地双目大亮,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把电话卡扔进了马桶里冲走,如卸重负地长呼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销毁所有的证据链。 ***** 嘟——嘟——嘟—— 屏幕裂开的手机不断响起通话被挂断的噪音,剪着平头发的大叔也不意外,随手把手机递给了旁边的人:“查一下电话号码所在地以及当地的实验室,着重于最近送到实验室的人,看有没有跟英朗社交范围重叠的。另外注意一下性别是年轻女人的职员,能混进去人气不会差,性格大概率偏向中央空调。” “是!队长!” 大叔单手叉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锐利如鹰的目光扫向了被压制在地上的士兵,叹道:“通风报信、人体试验,你们可真了不起,听上去那被抬上手术台的倒霉蛋还是咱们的兵?能让英朗那家伙亲近到一眼认出来的程度,除了咱们自己的兵,我可想不出其他的了。唉~也是奇了怪了,我倒没听说过咱们这里有谁是失踪了啊?说说看吧,你们在谋划什么?” 可是士兵哪怕被摁着后背压地单膝跪地,依旧傲慢冷笑:“你以为我会说?傻子都知道说太多会被灭口。” “哦~也是。”大叔摆摆手,见士兵手指微动,想都不想就下命令,“哎先把他的两只手都打断。” 士兵惊愕地瞪大了眼。 压着他的人犹豫了下,应声将士兵的胳膊肘打断。不过看在对方是自己队友的情况下,手段还算温和,至少伤势能够得到治愈,不会留后遗症。 这却让大叔有些不满意了。 “哎,别手软啊~”说着,他一脚恶狠狠地踩在了士兵的后背上,顺便还踹断了士兵的另一只手,“要这样才行啊~” “啊啊啊啊啊啊————————————” “队长!这会不会太狠了!” “狠?他们随手掏出来颗手/雷你就知道谁更狠了~” 语气越是轻抹淡写,动作越是狠。 军靴出了名的结实防滑,这一脚下去直接将士兵的手骨踩断,嘎啦嘎啦地听上去特别的嘎嘣脆,可后果却严重到哪怕士兵从系统仓库掏出手/雷,也没能力去拔保险片了。 士兵疼地咬牙切齿,后头几乎都喊不出来了,不用别人压着后背,自己就已经脚软到趴了下去。双手无助地颤抖着,疼到抽搐。可他并不想轻易认罪,在这种地方,一旦认罪几乎就毁了:“队长…你这是…滥用……” “说啥?哦,滥用私刑是吧?啧~这时候真想抽根烟。这禁烟的规矩什么时候能改改?”队长用力揉了揉脸,勉强把烟瘾给压回去了,这才形象全无地蹲在了他前面,态度慵懒,“说白了啊~老子早盯上你了,证据一箩筐够你判个无期徒刑的。 你啊~以前虽然不是个爱说话的,最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又是泄露机密,又是偷军资,还协助别人偷什么警犬?得~膨胀了啊,都对队友下手了。” “胡说!咳咳咳!”士兵惊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