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问题是因为止戈引起的,那从止戈身上来找出问题的答案就好了。于是除去练武的时间,勾陈开始黏着止戈行动。 止戈还在为两个人关系变好了开心。 为了搞懂止戈在想什么,勾陈会听他说圣经里的故事。她时常一个头两个大,完全理解不了某些行为,痛苦地倒在桌上。 “小勾不喜欢不要勉强啦,”他顺手揉了揉勾陈的头,安抚道:“我只是愿意相信,也愿意去做而已。” 勾陈趴在桌上,毫不犹豫地对他说:“很白痴诶。” 止戈听出她没恶意就也没生气。 不过现在的勾陈再回忆起这件事时,已经记不太清楚当时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止戈是白痴的了。 她只记得那天下午空荡的教室,明亮却并不炎热的一地阳光。 还有她当时说了一句:“算了,那也行。” 不久后的某天,那几个高年级的人来还止戈钱,并痛哭流涕地道歉。 止戈原谅了他们,对勾陈说:“你看,他们来还钱了耶,神真的有在看着大家。” “还真的诶,”勾陈笑着回他:“太好了。” 勾陈再次回到那家武馆,和那位老师切磋。 她的进攻变得更有爆发力,接招时却变得更加沉稳,跟以前相比在老师手上多坚持了半分钟,虽然最后还是输了。 “跟以前比好了很多。”老师评价。 “因为我想明白了,”勾陈大大方方地躺在地上,“老师是怕我走歪路。” “但我还是很想赢,我来练武就是为了制敌,不赢怎么行呢?”她缓了口气接着说,“对手是谁都好,我就是要赢。” “但或许,只要我能把力量,用在值得的人身上.....就不至于会走错路,对吗?” 没有能力也好,没有意愿也罢,总有那么一刻,人们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力量去做些什么。 若是值得做,只要他们开口,勾陈的刀就会为他们而出。 “差远了,”老师说,稳稳地把她拉起来:“但你真能这样做也就够了。” ———————————————————————— 勾陈定了定神,笑着说:“你又不擅长战斗,为了做不到的事情自责,不是白痴是什么?” “但我不一样......我其实打架的时候偶尔会很上头的,那个时候,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制住他。”她的语气在瞬间变得可怕起来。 “这个伤我不可能避免......伤根本就不重要啊,小戈。”勾陈抱着膝盖,“我保护到你了啊。” 止戈心里有一瞬间的空拍。 “其实我以前就在想,虽然小戈的战力指数又高,人也好。但是架不住总有人的恶意也是莫名其妙的。如果出现了冲你而来的强大的坏人,你要怎么才能保护好自己呢?”她看向他,“我只庆幸这种事发生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 “不要自责啦。” 勾陈笑着安慰他,眼中倒映着他的样子。 止戈莫名地发不出声音,甚至是有些狼狈地和她道别:“嗯……嗯,小勾你先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 那个“白痴”让止戈想起了一些事情,小勾在最开始认识他时很常这样说他。因此,小勾最后一次讲他白痴时的情景他还记得很清楚。 他联系了国中比较熟悉的同学见面,那个同学很快赴约。 “真少见啊......”同学说,“你竟然会这样着急?到底是想问我什么事?” 止戈紧张地握着自己的手:“那个时候,很常来我们班找我的学长,你还记得吗?” “就那些抢过你的嘛,勾陈不是还教训过那群人,怎么了?”同学也没有多想,就这么说了。 “他们道歉……真的是因为小勾啊。” 他喃喃自语。 虽然在问这个问题前,止戈也早有猜测。但确实有人验证证实这一切的时候,他还是动摇得很厉害。 那时以为的神迹,原来是勾陈为他而做。 见他这反应,那个同学有些惊讶:“虽然她也有让我们见到的人不要说出去,不过你们两个玩这么近……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她没有和我说过。”止戈平复了半天心情,才说道。 “也是啦,你讨厌暴力吧。勾陈可能是因为这个才不和你说。”同学恍然大悟,又有些莫名兴奋地介绍:“她超夸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