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丝喜悦,但我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感激之情从我心底里如火山喷发一样——这两年从没出门的干妈,如今却要为我的终身大事而去张老爷家里。 这个霸占我身体的女人,这个将我当作宠物的铲屎官,教会我男女之事的导师,现在却又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劳起来,叫我如何不感动?!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要为她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的想法。这想法迫使我下定决心,倘若她现在要我去为她杀人,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刺进这个人的胸膛,杀破他的心脏! 但内心仅存的一点骨气没有让我对她五体投地的跪拜下去。 今天的太阳不减昨日,但我们却知道怎样躲避。我们趁着一朵白云遮住太阳的时候,出门来到了张老爷的家里。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张老爷今年已八十高寿,头发胡须尽白。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看见干妈时,却异常的明亮。 当他知道干妈是来为我提亲时,感到十分的吃惊,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就昂头挺胸让他看。足足看了我半柱香的时间,才对干妈说:“他可是您的······” 干妈抢过话来说:“不错,他是我的干儿子。” 我知道张老爷要说的绝不是干妈说的这句话,所以他又说:“我们家虽不是什么豪门,但也算是大户人家······” 干妈又抢着说:“我们家也不算穷苦人家,世代商贾,与您们家正相配。” 张老爷说:“可是,他······” 干妈说:“他是我的干儿子,我的也就是他的。” 张老爷干脆说:“闭嘴吧,你们的事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可是无人不晓,今天你却来提亲,岂不是在侮辱我?” 我内心仅存的那点骨气叫我的脸立刻红了,赶紧低下了头。 干妈说:“听说您的四姨太是青楼里的姑娘。” 张老爷说:“这不同。” 干妈说:“蛇与鼠,为什么会说是一窝?” 张老爷说:“它们是敌人。” 干妈说:“但人们却说它们是一窝。” 张老爷说:“只不过住了同一个洞穴。” 干妈就盯着他。 张老爷就摇着头说:“这不同,不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