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据,这种利益牵扯的夫妻啊,大难临头就各自飞了,她怕黄老三落网之后会牵扯到自己。” 陈悦齐瞥了文件一眼,单手撑着下巴,沉声说道:“她还挺有眼力见。” 他拿过一个包,抽出一小沓黄符交在她手上:“你要的东西。” 拿过符后陈悦齐仔细端详了一遍,“我昨天才跟你说的耶,这么快就搞来了?” “哪里快啊?我们住得太偏僻,离道观寺庙很远,不过还好,小区不远有一家新开的小道观,将就着用吧。” 虽然是小道观里出来的符,可是很精致,用朱砂描写的符文很大气,陈悦齐递给徐北光一张,嘴角一咧笑道:“无妨,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快到厂区的时候,陈悦齐在心里呼唤了几下孙祎,可他都没有回应,她不免得有点慌,他是不是出事了? 陈悦齐和徐北光一起下车,厂区外面乌压压地围了一群人,个个衣冠整肃,看见二人时,全部低下头。 徐北光面无表情地带陈悦齐走了进去,旁边的保镖悄声递来话,说昨晚整个厂区已经全部排查清楚,不存在任何威胁。 进去后还没走多久,就见黄老三挂着笑脸过来相迎,先和徐北光握了手,客气道:“好久不见啊徐董,又帅了。” 徐北光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也顺便说了一句:“哪有,再帅也没三爷您威慑四方嘛。” 他这话说得让陈悦齐想笑,确实是‘威慑四方’啊,长期不运动,喝酒抽烟□□,暴饮暴食样样没落下,胖得像个球,挂起笑容来,脸上的褶子都被肥肉抚平了。 黄老三刚想过来和陈悦齐握手,她却不吃他献媚的这套,也不愿意和徐北光一般将客气进行到底,径直绕过他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去。 黄老三也不敢多言语,尴尬地收回手。 双方的保镖依次站在后面,整齐划一,称得上势均力敌。 “三爷,您究竟是有多舍不得内地啊?居然要壮士断腕。”徐北光跷起二郎腿。 这种场景陈悦齐一般不随便说话,她说话太直,容易得罪人。 “害,”黄三抖了抖手中的烟灰,“都是出来混的,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徐北光将腿放了下去,双手手指交叉搭在桌子上,眼神冷冽地看着黄老三,“事也不是不能谈,可是三爷您的诚意我们都没看见呢。” 黄三招了招手,他身后的小弟立马端了个箱子上来。 接过去打开一看,箱子里不是黄金,不是美元,也不是百元大钞,而是一箱绿油油的一块钱,整整齐齐码了一箱子。 陈悦齐登时怒火中烧,正欲发作,徐北光却拉住她的胳膊,她抬头看见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可眼底却藏着杀气。 这感觉她熟悉,笑里藏刀。 想把黄老三一网打尽,还要等警察来,不可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