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长,符合老爷爷说的这些情况。只是他们这种情况,从发病到死亡过快,所以传染率不高,”脑中忽地闪过一道白光,陈悦齐想到了什么,眉头拧紧:“这种病只出现在非洲,按理说不会出现在中国啊。” “这个的病起因为何?”孙祎还没想到陈悦齐的顾虑。 “嘶~这个嘛,好像是他们吃果蝠!”陈悦齐恍然大悟,“南方地区食材比较广泛,也有人吃蝙蝠之类的,刚好这个村子在两省交界,说不定……” 陈悦齐连忙把这个疑问说给老人听,结果他们连忙否认,说一年之前这个村子就没有蝙蝠了,原因是有只蝙蝠咬了村长的小儿子,结果村长一气之下组织了不少村民,把附近的蝙蝠逮了个干净,连小崽子都一起抓了,又在后山放了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村子一整年都没出现一只蝙蝠,就连路过的蝙蝠都没有! 陈悦齐连忙问:“村长的小儿子被蝙蝠咬了之后死了吗?” 老人摆摆手,叹了口气:“哪里有啊,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晓得村长不让人看,连夜把小儿子送到城里的医院去了,他老婆也跟去了,后来听说他老婆带着孩子在城里跟人跑了!” “哈?”陈悦齐被雷到了,带着孩子的女人会跟别人跑?这明显就是个漏洞啊! “就因为被咬了一口,就让附近的蝙蝠全部断子绝孙,这么伤阴鸷的事他儿子居然完好无损!我看这事不简单!”孙祎愤懑不平地说,“决定去看看,还是离开,你自己选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闻言,陈悦齐愣在当场,他这话什么意思?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数百条人命的事,陈悦齐怎么可能撒手就跑,这话分明就是在道德绑架她!再说了,她还需要人能送自己一程去市区呢。 “那大仙咱们去看看吧,救命要紧。” 正午时分,骄阳高悬,天气由凉转热。 他们一行三人去了距离老人家最近的一户,那家只有一个母亲和儿子,孩子的父亲在外地劳务,这种情况在农村很常见。 起先病人家属还不情愿,结果看见老人恢复光明的双眼,顿时激动得语无伦次,一个劲儿地求陈悦齐救自己儿子,就差跪下来了。 还好陈悦齐眼疾眼快,怕再次折寿,一把拉住淳朴的大妈。 大妈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她十四岁的儿子三天前发高烧,照顾一天后烧退了,可第二天却莫名其妙起不来床了,端进去的饭也没吃,只喝了几口水。 今天大妈还没进去给他送饭,又恰逢陈悦齐来查看病因,当下决定二人一起进去。 房间外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打开门,屋里漆黑如地狱,只有床头的一盏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床靠着墙,仅有的一扇窗户,却关得严严实实…… 站在门口还没进去,一股坏掉的肥肉味扑面而来,陈悦齐胃里翻江倒海,胃酸涌到喉口干呕了半天,她心里感叹还好没吃饭,不然就浪费粮食了! “有妖气!”孙祎在意识海惊呼出声。 陈悦齐身体一怔,她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玩意,有点怕,看着躺在床上鼓起来的病人,她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孙祎便安慰着说:“这是残留的妖气,已经很稀薄了,有我在,没事。” 好在大妈比较理解现在的情况,递上一块沾水的布,两人捂着布向床上的病人走去,越近味道越重,透过湿布往人鼻孔里钻。 大妈还坚强地站在她身边,陈悦齐顿时领悟到了什么叫砥砺前行! 床上的人看上去还活着,被子有轻微起伏,大妈唤了几声,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走到床边,陈悦齐让大妈拿起小灯凑近点给自己照明。 床上的人脸庞乌青,紧闭的双眼肿了起来,正常人眼睛闭上时,依然能看出眼球鼓动的范围,乃至眼珠的转动,可他这个……眼睛里密密麻麻蠕动的东西根本不像眼球,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头皮发麻…… 这真是活人吗? 陈悦齐停下了手,转头要大妈出去等着,可大妈却像是猜出陈悦齐心中所想,抬起头紧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就是不肯出去。 这股臭味让陈悦齐本就有些力不从心,见规劝无果,只好让大妈一块留了下来。 煤油灯一靠近,病人面部开始狰狞,似乎有些害怕热源,嘴就像是被黏住了,散发着腥臊恶臭的泡沫从缝隙里流出来…… 不行,想吐…… “憋住!把事情办完!”孙祎严肃地说,“掀开被子让我看看。” “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陈悦齐虽然心里抗拒,手脚还是很诚实,掀开滑腻腻的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