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何心梅,她决定早点把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里,“好好好,你先吃饭。”她看着儿子现在的心情不是谈判的时候,今天先暂时放下这个事,来日方长她总能想到对策。 几天后,何心梅打来电话,要苏百合去做家政服务工作。 苏百合应约前往。 何心梅看向洗衣房,苏百合正用手缓缓敲着腰。她思忖片刻,放下手里编织的毛衣,开口道,“百合休息一下。来来来,你坐你坐。” 苏百合闻言,擦净手坐在沙发上。 何心梅端来一杯水,“百合,辛苦你了。每次来,都急匆匆的,连杯水都没喝过。” “阿姨,您客气了。” 说着,何心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百合,这是你的劳务费,总共5000元。” “您给多了,阿姨。” 何心梅笑了笑,“拿着吧。这不仅是我家的,还有程子淼家的一份。毕竟是最后一次了,还是要结清的。” 苏百合愣了一下,盯着纸袋,又抬头,“那您也给多了。两家加起来,只要2000就够了。” “其余的就当是红包吧。我家经济条件比你殷实多了,这些天你两边跑。很是辛苦。这也是你应得。”何心梅塞到苏百合手里,“今天阿姨做个牵线人,给你介绍一个客户,是阿姨的同事。基本情况跟我家差不多。她听说我家有个称心的钟点工,就急着要我介绍给她。以后你就不用跑我们这边了,你去她家,她给的薪酬也高,人也和善,业务量轻松。” 苏百合最后甚至忘了推搡这不属于她的劳务薪酬,迷迷糊糊走出小区。 她始终没有摆正自己的地位。忘了自己从大山里来,带着满身沙尘,带着一腔单纯,纵使在灯红酒绿的建宁跌跌撞撞了这么久,她身份证依旧不是这个城市的编码。这个城市带着有色眼镜看外来务工人员,她应该及时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