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一口否决了。
“家里长辈过寿,哪能不去?再说了,今年你二叔公80的整寿,活着的每一个都必须去!你小时候,二叔公多疼你……”
“行行行!”
再不答应,就得一直听母亲唠叨,再把那点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给数一遍。
“我知道了,得看顾沉什么时候结束,他挺忙的。”
“那就行。”
左云对顾沉,那是绝对放心的。
翁千歌本来还盼着,顾沉最好结束的晚一点,走亲戚这种事,她实在是不热衷。
但没想到,顾沉今天回来的挺早。
“醒了。”顾沉推门进来,刚一开口,就看到翁千歌的脸垮了下来。
“怎么了?”顾沉一怔,“不高兴?因为我?”
不能吧,他们最近挺好的。
“哎……”翁千歌一边叹息,一边摇头,再把二叔公过寿
的事情说了一遍。
“哦。”
顾沉点点头,挨着她坐下。
“老人家大寿,那是应该过去。”
“你不嫌烦?”翁千歌不解。
顾沉笑着摇头,“不烦,都是你的亲人,那以后也都是我的亲人,应该的。”
翁千歌:……
她应该感动吧,她也是没想到,顾沉对一个人好,会包容到这种程度。
换成她,她恐怕不行。
“那……”翁千歌有点心虚,“你有时间吗?顾总不会很忙吗?”
顾沉笑了,“没事,走开两天要什么紧?一会儿我交待一下,有什么事可以电话联系。我不在也能处理。”
手一伸,把翁千歌抱了起来。
“这就准备出发了吗?”
“嗯。”翁千歌算了下,“可以,到那边应该不算晚。”
“那行。”
顾沉看了下腕表,“给我二十分钟,我去交待一下。”
亲了亲怀里的人,“洗把脸,清醒一下?”
“嗯。”
天要黑不黑的时候,顾沉载着翁千歌,披着夕阳出发了。
翁千歌的二叔公,是左云父亲的弟弟。左云父亲走的早,左云从小算是被他养大的。算起来,和翁千歌的关系是很亲的。
可是,翁千歌对二叔公,却是敬畏大于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