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是清醒的吗？”
“可以。”
聂铮点头，“她在提起藏着的东西前，状态不对，可是那一刻，我肯定，她是清醒的，说的也是真的。只是，后来，因为想起那件事，又受了刺激。”
“好。”医生明白了，“那么，我认为，可以给宋小姐进行心理疏导了。”
嗯。聂铮颔首，“那就不要耽搁，早点开始吧。”
毕竟，一个好好的人，成天靠着镇静剂，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床上昏睡的宋菲雪，聂铮做出大胆的假设，聂鸿鑫之所以对宋菲雪下那样无耻的狠手，只怕，是
因为宋菲雪从他那儿拿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比如——账本。
那个，他一直拿不到的完整的账本！
聂鸿鑫做生意的头脑没有，自保的技能却是一流。他的账本里，牵扯的人物只怕不少，一旦曝光，安城不知道要倒下多少人。
聂铮从玄关出来，晚风迎面出来，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当初怎么没想到，宋菲雪会突然投靠聂鸿鑫，竟然是抱着这样的目的！
对付聂鸿鑫，是他来安城的目的。但是，这么久了，始终没有成功。所以，宋菲雪就以身犯险？
啧。
聂铮揉了揉眉心，他没有让宋菲雪这样做，也不希望宋菲雪这样做！
宋菲雪此举，一如当年在中东那一次。自作主张，却让聂铮被动受了她的恩情。
那一次，宋菲雪险些丢了条命。而这一次，聂铮不确定，她还能不能好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路上，聂铮接到慕熠扬的电话。
“铮哥，开始行动了，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一早，聂鸿鑫将会接受调查。”
嗯。
聂铮颔首，“辛苦了。”
挂了电话，聂铮揉了揉眉心，摁下封筱筱的号码——这一次，关机了。
呵。
聂铮无奈失笑，这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