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七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天,七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多难熬啊!” 她对赵光辉摆摆手,意思是不相信罗龙舟爷爷说的话。 赵光辉心想:卢莎莎,读书、考试,是佛系,躺平冠军,年龄不大,对于男女之事,思考的还很深邃。 赵光辉接着问:“你福妈和你爸爸你爹结婚时有多大?” 罗龙舟说:“我福妈被洪水冲下来,冲到乱石崖里,洪水退了,爷爷下河叉鱼时发现她,她架在两个大石头之间,爷爷以为是个裹了泥巴的猪,或者是个熊娃子,因为没有衣物,全身裹着干裂了口子的淤泥,只知道还有一口口气悠着,就抱回来了,鬼知道是多少岁?” 赵光辉看了看手机,有路董事长微信,知道有重要事情告诉他。 有卢莎莎在场,他不敢细看,把手机放回裤兜里。 他想,在这悬崖绝壁的洞里,怎么还有手机信号? 他知道卢莎莎还要问许多,大姑娘,每天都有一百个疑问,没有疑问的豆蔻少女,不是神经病,就是白痴,或是弱智! 本来,一天多来,这高河边,这罗龙舟,还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有很多的故事,或者曾经的平平淡淡,也有远逝的惊心动魄。 他说:“罗叔叔,回去吧,你该回家做午饭了,我们莎莎身体不好,不能饿肚子!” 罗龙舟说:“洞中才须臾,已经到午时。只怕,十一点过了。” 赵光辉说:“罗叔,你读过书?” 罗龙舟说:“我爸爸是大学生,五十年代的大学生。我是七十年代的高中生,而且是学霸,班上的前三名,只是命运不济,没有读大学,回家守了爷爷的世外桃源,过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 赵光辉首先站到了软梯第三梯,他招手要卢莎莎站到梯绳第二梯。 卢莎莎心不甘情不愿,左看看,又看看,磨磨蹭蹭。 罗龙舟看他二人落了地,他自己下来了。 罗龙舟走前面,步子很快,回去做饭了。 卢莎莎很感激赵光辉,她想说的许多话,赵光辉说了,想问的疑问,赵光辉问了。 卢莎莎干咳了一声,小声说:“嘿!今天下午,我们去采野花!” 赵光辉问:“采花干啥?” “弱智!你没有听清楚罗爷爷的话,采野花,铺婚床!我要找找当新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