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阵子了。 “许警官，你们两次三番的拜访，是为了什么？” 我看着许念，这种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周明，明明是自杀，没必须这么大张旗鼓地调查。 可是，他的案子，又和K公司机械厂有所关联。 说关联，也没有明显的证据，说没关系，又觉得有点藕断丝连的感觉。 “杜老先生，我们觉得，当年的事情，可能另有蹊跷。如果能找到什么线索的话，我想给世人，一个真相。” 许念一改唯唯诺诺的模样，义正言辞。 他的话，让我很惊讶，却得到了杜丰稔的点头称赞。 我出了门，刚转过身，看到远处一个背影，很像毛吉。 许念叫我上车，我立刻钻了进去。 “谢凡，我觉得，杜丰稔不简单，我那么说，他都不惊讶！” 许念边开车，边和我讨论。 相比对方的反常态度，我更惊讶许念竟然敢说出那样的话，“许队，你说出那样的话，已经非常人也。” “快想想，有没有什么线索？” 按照赵慧的说法，周明和毛新亮关系密切，周明在毛新亮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合情合理。 可是，就是赵慧有些奇怪。 她的一些话，放在这样的场景里，总有些格格不入。 她的身份，也总是游离在大家的视线之外。 而且，毛吉，似乎和赵慧是认识的。 “现在还不好说，咱们把毛新亮的资料找来，再研究研究。” “怎么，你还是觉得毛吉有问题？” CT片的事情没有解决，我一直坚信，还有一个人在赵慧之后，进过现场。 一切的答案，看来只能等待方小茹那边的结果了。 希望经历这些事儿之后，方小茹没受到什么影响。 “谁有问题，还看不出来。但我总觉得，毛吉的那些，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等我把他抓来，用你的能力，试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