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进腐木里的黑甲人伸出双手。
就见两只手臂扭出不可思议角度按住树木推了推,没能挣脱,干脆用力一震!整个腐木瞬间崩碎洒落!黑甲人起身扭扭脖子揉揉盈盈一握细腰,远远站在咳血老巫师对面感应探测其身体状态。
本来还以为即便撞击也要打斗厮杀一场,没想到这老头压根没剩几年大限,早已油尽灯枯活不了两年,处于实力下滑阶段。
身体老化腐朽已无力维持强盛气血,很难战胜某个元婴期无敌的白蛟。
靠近落魄老巫师看两眼,没敢靠的太近怕这位老江湖藏了某种拼死反扑手段,例如什么毒针毒虫诅咒之类的玩意儿,无论何时何地切记警惕老狐狸。
伸手,召唤重刀。
原木屋位置土坑底重刀只露刀柄,晃动几下没能脱离。
“嗯?”
什么鬼?召不回来?难道扎得太深了?
再次用力催动重刀并手掌虚握做拉拽动作,就看见远处土坑里轰的一声飞出一把黑色重刀,二话不说施展改良御剑术猛吸!
就在这时,老巫师缓缓抬头开口说话……
“你……咳咳……究竟是什么人……”
重伤老头喉咙里全是血沫子说话唔唔听不清,白雨珺正在召唤重刀注意力不集中导致没听清,可好奇心泛滥想知道他在说啥。
“啥?你说啥?”
没想到开口说话立刻分神了,尤其重刀御使需要注意力集中,这一打岔立刻断掉操纵,原本朝这边飞来的重刀失去控制翻滚坠落……
啪叽!
白雨珺静止呆立,一只手朝深坑方向举着五指张开,似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双眼愣愣无神低头瞅跟前。
老巫师死了,失去控制的重刀直接将其脑袋砸稀碎,斜插之前老头脑袋位置,过高的温度还在滋啦啦冒热气。
“那个……我真没听清你说些什么,抱歉。”
魂魄归于地府,这个也许在九黎留下无数传说的老头死了,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落败又极其尴尬身亡,人生总是充满无数尴尬意外。
耸耸肩,拔起重刀烧干净血迹收好,拿走所有看起来值钱财物再三确认没有活口,转身飞走。
返程途中路过某聚集许多毒尸的山谷顺便放把大火。
放火这种事儿总是会产生某种莫名刺激,蛟生难得有点儿特殊爱好,如果不是因为吐火会消耗营养造成饥饿早就烧光所有毒尸。
可惜毒尸不能吃,连魔物亦不喜欢腐烂臭肉。
夜色中,白雨珺掠过山川河流飞回白府,钻进卧室三两下脱掉衣服钻被窝睡大觉……
清晨。
负责巡逻边界的蛇妖汇报说那些毒尸不再朝领地方向移动,好像失去组织变得混乱不堪,领地危机算是暂时缓解,想要彻底解除只能等九黎白部诸多大寨子部落有所作为,小小白府可没能力去掺和。
奔波多日该好好放假休息几天,至于外面随他们去吧。
闲来无事去后院花园小瀑布洗长发,以前也想过剪短些可每次剪完很快又长出来,试了两次只能作罢。
洗完之后长发滴水懒得擦干,多走几圈风一吹干的很快。
后花园精美凉亭里,某白在躺椅铺上蚕丝被和绣花枕头,歪歪斜斜找个舒服姿势躺好,黑发披散开洒满躺椅,摇扇子吃荔枝舔盐巴,美得很~
沙沙……
可惜没有俏丫鬟随身伺候着,有空去中原抓几个回来捏腿揉肩剥荔枝。
辛苦多日好不容易消遣,特意穿一身白色薄纱惬意潇洒,为了舒适干脆脱掉布鞋翘起脚丫晒太阳,据说晒太阳能补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池塘杨柳风轻,不染风尘薄香衣。
微凉细风吹得凉亭四周白纱帷幔摇曳,四周荷花盛开,淡淡香味儿扑鼻沁香,半睡半醒的某蛟忽然觉得偶尔偷偷懒其实很舒服,至少不用东奔西跑胡作非为,假如能有西瓜吃就更美妙,放进地下暗河凉水里泡上半天,拿出来砸碎用手抓着吃,啧啧~
后院很安静,两个女蛇妖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或许对蛇来说一动不动并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有必要她们可以静止不动保持几天几夜,物种不同天赋不同。
没多久,俏鼻呼吸均匀已然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白雨珺感知到熟悉脚步声和心跳震动,还有熟悉气味儿。
穿一身九黎精美服饰的穆朵来到后院,远远看见凉亭里某蛟睡懒觉,薄衣半解香肩外露,可惜美妙如画景致被枕头上金线刺绣纹饰破坏,摇头无语。
穿过小石桥走进凉亭,本想恶作剧吓她一吓,某白睁眼醒了。
“呵~欠~”
“来啦,随便坐,盐巴尽管吃。”
打个哈欠伸懒腰,纤细蛮腰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