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热酒驱寒,一开始是不得不喝。后来李莲花养好伤回到云隐山,以为师父师娘因他而死,喝酒就成了慰藉的方式。 从今天开始,李莲花喝下的酒,就再不会带上忧思了。 芩娘看着李莲花干干净净的手,抬眼对骆诗行认真道:“师叔,我和老鬼欠你一句谢谢。” 李莲花这时忽然嘟囔了一声,把头埋进了骆诗行的肩窝,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侧腰的衣料。骆诗行一边小心地护住他,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您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芩娘会心一笑,“诶,我得去看看老鬼了,你和相夷好好休息。”早在李莲花准备饭菜时,她就收拾好了相夷曾经住过的房间,配了两人份的用品。 骆诗行抱着李莲花进了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刚准备起身,就感到自己的袖子被李莲花扯住了。 骆诗行半跪在床榻上,俯身向下看李莲花,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纠缠。 李莲花下意识抿了下唇,眼神描摹着骆诗行的眉眼,轻声喊她:“诗诗……” 骆诗行着迷地看他脸上微醺的神色,嗯了一声。 李莲花用手肘半支起身,下颚抬起,轻轻贴上骆诗行的唇,“我今天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