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玉缠着苏漫漫教她该怎么获得苏淮铭的心,苏漫漫为她制定了一套方案,再给她推荐了一些女人坊的东西,让她一定要维持好现在的人设。 楚玲玉点头如捣蒜,保证严格遵守苏漫漫教她的办法。 傍晚时分,苏淮铭来寻苏漫漫,拧着眉头问她:“小漫,你是不是给楚玲玉说了些什么?” 他左思右想,都觉得楚玲玉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 而自从楚玲玉嫁到他们家来,找的最多的人就是苏漫漫。 他合理怀疑,现在楚玲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苏漫漫教的。 苏漫漫将画图的笔放下,抬眸望向紧皱着眉头脸色难看的苏淮铭,轻轻点头道:“四嫂是来找过我,询问我该如何让四哥为她心动。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她实在喜欢你,也知道你不喜欢她缠着你,便给了她一个折中的法子。” “小漫,你简直胡闹!” 苏淮铭气得咬牙,不满道:“你既知晓我不喜欢她缠着我,还教她以那样的方式拿捏我。” “可她嫁给你了,你即便再不愿,也跟她拜堂成婚了,你便是她的夫君。你可知你的排斥会让 她伤心,也会让旁人瞧不起她?” 苏漫漫淡声说:“你若不愿意跟她成婚,在婚前就应该想尽办法退婚,既然没能退婚,还将人娶进门了,就得为人家负起一个身为丈夫的责任。否则,你让她一个女人如何立足?” 在这个对女性不够宽容的时代,夫君的漠视和排斥不仅会让一个深爱他的妻子颜面尽失,还会让她一生凄苦。 苏漫漫理解苏淮铭的处境,却也同情楚玲玉求而不得的痛苦。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成婚了。 至少试着相处,给彼此一个机会,若是真的合不来再想别的办法也不迟。 苏淮铭自知理亏,他抬手捏了捏额角,紧皱着眉头说:“小漫,我跟她并无感情,却偏偏要被绑在一起,往后余生就这般僵持着过日子,又何尝不是一大劫难?即便你给了她折中的办法,可那样的她不是真正的她,她需要束缚自己的性格和行为来讨好我,这对她并不公平。” “真正的她你并不喜欢,而她的诉求是让你对她心动,所以她才不得不选择束缚自己。” 苏漫漫沉思片刻后,淡声说:“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不撞南 墙不可能回头。哪怕只有一丁点机会,她也想试一试到底能不能让你喜欢上她。与其让她毫无希望,倒不如给她想个办法,若是你愿意与她在一起,她也算是得偿所愿,若是你始终不愿,也能让她看清死心。” 苏淮铭拧着眉头沉思片刻后,无奈又纠结地说:“我再好好想想。” 他必须得考虑清楚该怎么面对楚玲玉,到底要如何跟她相处,才能找到一个平衡点。 “若是四哥不愿意,以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再插手,可我还是想多说一句,既然成婚了,好歹给她一个身为妻子的尊重,莫要叫她被旁人看轻。”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苏漫漫听过府中下人在背后议论楚玲玉,嘲讽她不得四公子喜爱,成婚多日仍旧是完璧之身。 即便她爹娘待楚玲玉再好,只要苏淮铭不喜欢楚玲玉,她在余江县都是要被人诟病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无视别人的闲言碎语,即便是经历过文明世界的她都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外界的声音所影响,何况是年纪还小的楚玲玉。 苏淮铭又沉默了半晌,随后地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他对楚玲玉的排 斥确实给楚玲玉造成了困扰,他不该意气用事。 苏淮铭走后,苏漫漫想到了刚穿书时沈秉呈对她也是这般厌恶和防备,那时候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们俩也有相亲相爱的一天,忍不住又给他写了一封信,但她并没有让人送出去。 夔州实在是太远了。 来回一趟需要一个半月,她不能任性的想给沈秉呈传信便传信,而是有想法了就写,写完以后集齐十封再让人送往夔州。 但凡有人愿意跑这一趟,路上费用全包,还有十五两银子的酬金。 府中小厮愿意的倒也多。 可苏漫漫已经有一个月没收到沈秉呈的书信了,也不知道他这一个月到底过得好不好。 而他传回来的信中虽然对他做的事也有提及,却过于避重就轻。 只能让她知道他过得还好,却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些什么。 她在派去传信回来的小厮嘴里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拧着眉头沉思片刻后,她又提笔写了一封信,随后摸了摸已经叠起来很厚的信封,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无奈嘀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