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埋汰。” “我们家小宝贝才不埋汰,可干净了,香香软软不知道多讨人喜欢。” 苏漫漫凑上去用手帕帮儿子把口水擦干净,又逗了逗儿子,把儿子逗得咯咯直笑,可爱得不行。 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笑开怀的时候小舌头往外一顶一顶地吐泡泡。 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凑上去亲两口。 凑得太近,气息相融,沈秉呈突然就想到昨夜的事,浑身一僵。 苏漫漫似有所感,抬眸望向他,对上他深邃隐忍的眼神,立马浑身一颤。 她被刺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颊的红蔓延到耳后根,忍不住咽咽口水,小声说:“夫……夫君,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说着还抬手欲盖弥彰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 沈秉呈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望着怀中的儿子,摇头道:“你脸上没有脏东西,只是我看到你便忍不住心猿意马罢了。” 苏漫漫或许不是这世间最美的女人,但无疑是这世间最吸引他的女人。 他又不是柳下惠,眼前这个娇羞美好的女人又是他媳妇儿,两人都年轻气盛,又刚经历过昨夜那样的亲密无间。 现在凑在一起,难免有些想法。 “青天白日的还是算了吧……” 苏漫漫咽咽 口水,睫毛颤得厉害,也有些意动,但坐在马车上又带着孩子,实在是不能放肆。 她就只能深呼吸,强迫自己将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脑海中剔除。 “我也没想怎么样……” 沈秉呈忍俊不禁。 他刚抬头,苏漫漫就突然凑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秉呈愣了一下,睫毛微颤,侧头就对上苏漫漫笑靥如花的眉眼。 她笑得狡黠,像是偷腥的猫,扬眉道:“别的或许不行,但亲一下还是可以的。” 沈秉呈被亲得无奈,只能将孩子放在一边,双手搂主苏漫漫的腰身,稍微用力便将人提到了膝盖上。 他一只手扣住苏漫漫的后脑勺,一只手固定她的腰身,凑过去在她红润柔软的唇上亲吻了几下,眸光熠熠地低笑着说:“小漫说得不错,别的或许不行,亲几下还是可以的。” 苏漫漫被逗得红了脸。 沈秉呈向来不是一个轻易满足之人,他以往的克制只是不想太过放纵, 现在都要分别了,他跟苏漫漫相处的每一个瞬间他都不想浪费,于是抱着苏漫漫吻得越发深情缠绵。 苏漫漫内心十分不舍,紧紧抱住沈秉呈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就这般不管不顾地跟沈秉呈相拥亲吻到时间尽头。 可时间就如同手中握不住的沙,无论再如何珍惜不舍,终究还是会从指尖流逝。 马车停时。 苏漫漫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悲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眸色平静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裳,抬眸望着沈秉呈轻笑着调侃道:“这个吻还是我们成婚以来最缠绵的一次,我想我大概是忘不掉的。” 不仅忘不掉,她还会在他离开的无数个夜里拿出来深深回味。 沈秉呈眸色深邃得宛若无尽黑洞,能将世间所有的一切吸引进去。 他修长温热的手指轻轻碾过苏漫漫红润的唇瓣,低声轻叹:“我想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才好。” 苏漫漫突然轻笑了一声,眸光亮亮又颇为得意地微抬着下巴说:“不会忘记才能一直记住我的好,才不会被别的女人勾勾手指就骗走了。” “拥有你这般美好的女子,我的眼里哪里还容得下旁人?” 沈秉呈轻笑了一声,在马夫的提醒下牵着苏漫漫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鸿鹄书院的大门口,沈秉呈带着苏漫漫和孩子进入鸿鹄书院拜访了白院长。 白院长叮嘱了沈秉呈几句,交给他一封信,就让他离开了。 沈秉呈将苏漫漫送到苏府时。 苏家该在的人都在。 沈秉呈刚将苏漫漫牵下马车,苏雄安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他将苏漫漫从沈秉呈的手里接过来,眉飞色舞道:“贤婿,你今日便要前往夔州了吧?我跟你岳母商量了下,担心你去到夔州无人可用,特地寻了几个力气好能抗事的小厮随你一同前去夔州,这几个小厮你放心用,他们这三年的工钱我和你岳母已经提前给了。” 这几个小厮都是苏家的奴仆,且他们的家人都在苏家干活。 让他们跟着沈秉呈也不担心他们会反水叛主,还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