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九不由的冷笑一声。 她明白了为何赵静瑶要揪着这个事情,原来是因为赵静瑶自己练不出来,就觉得其他人也练不出来。 笑话! 她上辈子加这辈子一共也就练了二十年不到。赵静瑶连了二十多年没有练出来,只能说赵静瑶自己不够用心,不够努力,她应该好好想想着二十年来有没有好好练字,有没有用心练字。而不是把自己的不可能强加在别人身上。 “姜夫人,你二十年没有练出来这样的字迹,并不代表我两年半练不出来,您也看到了,那药膳方子是在您的眼皮底下写出来的,我还能假借于其他人之手?我的年纪也摆在了这里,就这么点大,这种种事实都在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疑惑的吗?” 许小九看了一眼,说出一句十分刺激赵静瑶的话: “当然,您心中要是还有疑惑,我可以再当您的面写出来给您看。” 说完,许小九作势就要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当场再写给赵静瑶看。 “不用!” 看到许小九的假动作,赵静瑶立刻出声制止了到,她涨红着脸,羞愤的盯着许小九。 许小九无所谓的耸耸肩,接着拿起自己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气赵静瑶:“既然 姜夫人说不要,那我就不写了,如果姜夫人下次还有哪里不明白,随时叫我,我当您的面学出来。” “哦,对了,您要是不明白为何您练了这么久的字,还没练出和我一般的字迹,要是不嫌弃的话,您也可以当我的面写出一副字迹,我来提点提点你。” 许小九的后面一句话,可算是杀人诛心,气的赵静瑶当场哑了声。 看到赵静瑶黑的和锅底一样的脸色,许小九满意的扬起了嘴角。 君子报仇,十年不报,小人有仇,当场就报。 她一向就是该君子的时候君子,该小人的时候就小人。 见赵静瑶许久不曾讲话,一直用十分不友善的眼神幽幽的望着她,许小九眼中眸光一闪,眼底沉了沉。她倒不是担心赵静瑶对她动手,她担心赵静瑶会从她身边的人动手。 看来得找凌风去敲打敲打一番姜南,有姜南压制着,想来赵静瑶也不敢太过分。 至少她得保证,在禹州的这段时间,赵静瑶不回来找她们的麻烦,至于回秋水镇之后,就不用担心了。 大哥在书院,家中有了冷山他们几个会武功的,家中的哥哥们也跟着冷山他们几个防身的招数,姐姐们则是跟着冷舞三人的后面学,就连 爹爹和两位伯父,以及娘亲和二伯母也会时不时的跟在后面学上两招。 所以,许小九并不担心赵静瑶会暗地里派人去家中找麻烦,反而还有些期待,这样还可以看看家里人练的怎么样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这么一想,许小九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她现在得赶紧回去找凌风吹吹风。 于是,许小九丝毫不顾忌赵静瑶难看的脸色,直接问道:“姜夫人,您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您,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吧。”赵静瑶幽幽的说道。 得到回应的许小九,不带片刻停留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刚出门,就看到站在院子里在等她的梁大夫,她小跑到梁大夫的身边,说道:“师父,我们走吧。” “小九,你这般高兴,可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看到许小九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梁大夫问道。 “嘿嘿,师父,我边走边和你说。”许小九一想到赵静瑶那气不过,又不能拿到怎么办的样子,就格外的开心,她得好好和梁大夫说道说道,让梁大夫也开心开心。 “好。” 梁大夫和许小九随手找个一丫鬟给他们师徒俩带路,带他们离开姜府。在从听竹阁走 到姜府大门的路上,许小九没有说,隔墙有耳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还都是赵静瑶的耳朵,她又不是缺心眼,才不会傻到在这段路上说的。 等出了姜府,坐上马车再说。 梁大夫看着许小九紧闭的嘴巴,也大概猜到了是和是有关了,他在心里思索着,什么药可以无色无味,还可以令人难受。 这边的师徒俩心中都有自己的算计,另外一边的姜红和赵静瑶也是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姜红看着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的盯着许小九消失的方向的赵静瑶,喊了声:“阿瑶。” 赵静瑶回过神,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阴霾,在转头看向姜红时,换成了一副和善的模样。 “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