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脱口而出：“不是女子。” 等话说出口，许小九才反应过来自 己都说了什么。 擦眼泪的手停在脸颊上，呆呆的转头看向梁大夫，看着梁大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模样，许小九恨不得抽死自己。 师徒两人就这样，你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呆呆的看向你，谁也没有打破这一瞬间的尴尬。 最后，还是梁大夫恢复神情，小心翼翼的问道：“徒儿呀，你刚刚在说什么？师父年纪大了，有点耳背。” 有了这个台阶，许小九自然会顺着下。 “师父，小九刚刚什么都没有说，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许小九连忙摇摇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梁大夫。 “嗯嗯，师父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听到。”梁大夫附和着。 梁大夫在京城长大，京城也有不少公子哥有这样的癖好，还开了一，两家专供这些公子哥玩乐的男馆。只不过他身边没有这样的人，现在发生发生在自己身边，他多少有点诧异。 这种关系毕竟是世俗不容的，那些公子哥家大业大，他们不用走科举，整天吃喝玩乐，等年纪到了，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回家，生下嫡子，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家中人也就不会管束他们，一心培养下一个接班人就行。 可是许云林不行，他是要走科举的，这种事情要是被帮人发现，那他仕途算是毁了。 想到这里，梁大夫问道：“徒儿，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没有。” “没有 就好。”梁大夫嘱咐道，“记住了，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包括你爹爹和娘亲。少一个人知道，对你大哥以后的仕途多一分保障。” “师父，我懂。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我会替大哥死死的守住这个秘密的。” 梁大夫的用心，许小九知道。 “那就好。”梁大夫松了口气，接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猜的。”许小九说道。 梁大夫结巴了起来：……“猜，猜，猜的？” “嗯。猜的，但是肯定没猜错。”许小九肯定的点头，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拉着梁大夫细细说道，“师父，我跟您讲，这是不能怪我大哥，要怪就怪许云卿……” 许小九动动了蹲的有点麻的腿，把自己的猜测和发现全都告诉了梁大夫。梁大夫是她师父，她相信梁大夫。而且梁大夫知道了，以后也多了一个人帮她一起帮许云林打掩护。 梁大夫越听，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听到最后，他觉得许小九有点想多了。他看到过的有这种的癖好的男子可不是这样的，不过暂时没有说出来，想着等过几天去许云林那里试探试探。 如果许小九说的是真的，那他就让许云林注意注意，别被人抓住了把柄。如果许小九猜错了，那他得好好的笑话笑话许小九。 这边正在听着许云林说话的许云卿突然打了几个喷嚏： “啊切，啊切，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