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牢房。 看来他的确不再是那个还留有善心的师弟了。以前他虽然为人狠厉、手段毒辣,但总还是听我话的。当然更以前,也就是他小时候才是最可爱的。不像现在,软硬不吃。 我不是啥聪明人,计划漏洞百出,赌的就是师姐弟一场的情谊。原本的计划是:把辣椒籽掏出,将辣椒皮剁碎做成泥,塞入鸡肉中。为了除去辣味,我还将辣椒皮用醋和盐泡了好久。最后口感与炖熟的鸡肉无异我才端上桌的。 梁子暮他对辣椒过敏,而这个时代辣椒还没有正式传入中原,宫内除了我以外无人会治。为了逼他解掉信王身上的蛊毒,我特意弄了巨量的辣椒,不怕他不答应。 结果这小子竟然觉察出了!一根筷子都没动过!想来,还是怪我。怪我曾经做过太多次辣子鸡丁、水煮鱼片、麻婆豆腐等菜给他吃了。过敏过多了,对辣椒就敏感到这种程度。 你问我我的辣椒哪来的?嘿嘿,这多亏了我那爱走南闯北的师傅。他偶然间得了一筐,作为前世是川渝人士的我欣喜若狂,刻意留下几个来栽培。进宫时也带了一包籽,在卧房附近偷偷种,想吃了就去摘几个。 我还以为他会因为我三番五次的谋杀行为而重惩我,到底还念着我悉心守护他十多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