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查克拉线,贤二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像极了河边缺水的鱼。 “你走吧。”我背过身不想看他,手却没克制住握得紧紧的,连指甲陷入肉里都没有感受到。 贤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毫不犹豫跪在我身后道:“樱井大人,求求您救救自来也大人,贤二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 好,真好。 我几乎要被逗笑了。 “你有什么面子能让我出手救他。”此刻的我好像灵魂浮在了空中,只能听得到那具身体说话,“那你愿意为了救他付出什么呢?你知道的,‘毒师’永远不会为没有报酬的事出手。” 贤二的头重重磕在石板上,发出了闷闷的声响:“樱井大人要什么代价都可以。” “哪怕是你的生命?” “哪怕是我的生命。” 我闭了闭眼睛,从忍具包里拿出一块查克拉结晶丢给他:“足够他回木叶了,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你也不要再以樱井贤二自称了。” 漂浮的灵魂重重地跌入身体里,溺水般的感觉让我不适地深深吸了两口气,不远处的花草树木在我的眼里变成了一块一块斑驳的绿色像素块,最终又恢复了它们本来的样子。 真是狼狈啊樱井爱。 “趁我没改变注意快滚,不然你们两个都要死在这。”我毫不犹豫地往后院药田走去,丝毫没顾及贤二的哀求。 “至少......请让我把名字留下,我将自来也大人送回木叶后,您亲自取我性命也可以。”贤二的声音带着哭腔,话语里的决绝是前所未有的浓重。 我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拒绝:“我不会收回我说的话,你已经没有资格以樱井自称,能对叛徒手下留情已经是我心软了。” “对不起,樱井大人......”风将一句轻叹送到了我的耳边,又如同轻烟一样散去,不留丝毫痕迹。 他重重地跪在原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扛着自来也跌跌撞撞地往秘境出口而去。 这么久的训练,贤二早就对秘境的机关十分熟悉,他甚至没有继续装傻,在布有迷阵的地方假装迷路,而是直接从迷阵的生门出去,没有一丝犹豫。 贤二离开后,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总控室,这里就是秘境所有结界和幻阵的核心,由樱井家祖传阵法和漩涡的封印术结合,成为了庇佑樱井族地的“铁王八”。 将一滴血滴到一个不起眼的机关上,总控室内的布局迅速发生着变化,无数信息流从我头顶穿过,最后投映在书架背后的石壁上。 其实樱井家没有宝藏,真正的宝藏是樱井家多年构建的人脉网。 我对重新将人脉网构建起来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偶尔来看看忍界的最新动态,然后找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继续开我的小医馆。 等到年龄大了,我就招一个弟子,只将医术传授下去,至于毒术和忍术,还是让它们跟着我一起进棺材好了。 我甚至规划好了我的坟墓,就在木叶村外某一个向阳的山坡上。 我的生命因木叶的贪婪而开始,最后将尸体埋在那里,也算是回归生命之初了。 我想,樱井族人应该是不会想看见我的。我并不是一个受期待生下来的孩子,相反,我代表着樱井家的耻辱和樱井家小小姐遭受的苦难。 将机关再度调整,保证没有人能误入秘境后,我将总控室又关上了。 希望有生之年不会再打开第二次了吧,毕竟我对封印术的了解仅限于调整已经构建好的封印术,自己主动构建还是比较困难的。 我又不姓漩涡! 今天的天气还是很不错的,阳光很温暖,照在我的身上,照在木屋前的廊檐上。 我拿着刀有一搭没一搭地切着药,黄色的小花在并不锋利的小刀的摧残下很快变成了一团不明物。 这是钩吻,有的人也叫它断肠草。仅仅是一点点剂量就可以杀死一个成年人,也是我最喜欢用的毒之一。 比起来医术,其实我更擅长毒。 我漫不经心地把炮制好的毒放进特制陶瓷瓶里,然后躺在走廊上,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 从刚刚的情报来看,宇智波鼬已经在南贺川神社等待佐助君了,他们兄弟二人应该会有一战。 不过佐助君刚和迪达拉打过一架,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万一不适合和宇智波鼬打怎么办? 我咬着指甲思考要不要去围观一下。 那个叫香燐的家伙应该可以帮佐助君恢复一点伤势,也许吧...... 我烦躁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好想见佐助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