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往上看就是他的脸。 即使是看过不少美人的我,也忍不住感叹,这是一张多么让人着迷的脸。 默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我把身体往下沉了沉,生怕给他留下轻浮的印象。 看见我的动作,他显得更不耐烦了:“你打算在里面赖多久?” 这时候我才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木盆,里面装着毛巾。很明显他也是来洗澡的。 我感觉到我的脸红得可以煮鸡蛋了:“你......你可以转过去吗?我要穿衣服。” 听见我的话,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什么,然后快速转过身往旁边的树下走去。 我咕噜咕噜冒着泡游泳到放衣服的地方,用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谢天谢地忍者的衣服少),顺便掏出了一瓶药。 这瓶药就是当初迷倒飞段的那瓶,在我的挥霍之下就剩小半瓶了,不过放倒这个帅哥应该是可以的。 我想好了,把他放倒我就连夜带着他回霜之国,然后......想到这里,我嘴角又忍不住翘了起来。 当我看见他脸的那一瞬间,我连我们俩未来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为了打消他的戒心,我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冲他挥了挥手:“我出来啦!你可以过来了!” 黑发帅哥走到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好......好近...... 我垂下眼睛,试图转移自己注意力:“我......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见面就问名字是不是很不矜持,我是不是应该装得更淡定一点,可是脸红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嘛。 帅哥的眼神更冷了,他拔出腰间的草薙剑,像天神一样俯视着我。 我的手不自觉地搅动着衣角,眼睛也控制不住往左右飘,连他的剑尖抵在喉咙上都没有顾及。 他会回答吗?然后再问我的名字? 好气啊我的名字很土,爱酱,一听就是乡下小姑娘的名字。不过如果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连这个老土的名字都变得好听了。 “谁派你来的。”他的眼睛很亮很黑,眼神中的冰冷如同亘古不变的寒冰。 很明显,他把我当成了心怀不轨之人。 不经意间,我和他对视到了。 他眼里倒映着小小的我。 他心里有我! 我暗戳戳把药瓶放回腰带间,然后摊开手:“没有,我是迷路到这里的,请问这是哪里啊。” 也许是第一次听见这个理由,他的眼神出现了一秒钟的放空。 为了光明正大和他交往(?这才哪到哪就交往了),我拿出忍具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抖落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我是个没有村子没有家族的忍者,只能偶尔接点任务维持生计,上一个老板拿了我的东西没给钱,我一路追他到这之后就迷路了。” 不远处树上的某只乌鸦:阿嚏,是谁在说我坏话。 看他脸色稍微有些稍霁,我挤出两滴泪水:“如今的我无家可归,只能在着荒郊野岭吃野果度日......” 远在霜之国吃粗粮的贤二:阿嚏! 曾经有人和我说,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泪,在我的眼泪攻势下,我不信这个帅哥可以毫无动容之色。 我脑子里想着那位火之国侧室的梨花带雨之色,眼睛里的眼泪大颗大颗掉着,端得一副柔弱美人的模样。 “‘毒师’,你在装什么?”他不耐烦地把剑收回去,张嘴就揭破了我的身份。 这下尴尬了。 我用袖子捂住脸,大脑开始光速运转。 怎么样才能假装自己十分柔弱人畜无害,要不吃点药假装自己要死了? 也许是感受到我心理活动,他抱着手臂道:“火之国大名的侧室是你杀的吧。” 我可怜的小心脏一跳,然后露出招牌人畜无害的笑:“怎么可能是我,我可没胆量刺杀大名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道:“那个任务的另一个完成者是我。” 我快速回忆那次任务,确实有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在暗中协助我,不过我以为是樱子夫人派来的助手,所以并没有深究,看起来樱子夫人还是不放心我。 我委屈地缩在石头上,闷声说:“你都知道了还看我笑话。” 妙无说得对,男人长得越帅就越会骗人,这种超级帅哥会把我骗得团团转。 妙无:我只是看出了你颜狗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