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你祭祀邪神大人!” 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没忍住给了他一拳:“什么邪神大人,我就是你的神明大人。” 正当我和脑袋君友好交流的时候,被我自动屏蔽的另外几个人开口了:“你是谁?” 我站起身拍拍灰尘,转头看向他们。 哦呦,是木叶的忍者。 两个守大门的,一个菠萝头,还有一个烟鬼。 我突然笑了,把脑袋君丢给角都,然后掏出了我最喜欢用的武器,一捆线。 “角都酱!快把我缝起来!”那个脑袋君在对着角都撒娇,而我现在没心情和他插科打诨。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在逐渐恶化,嘴角也是上扬得愈发厉害。 木叶的人,都该死! 在阳光下微不可见的查克拉线逐渐在周边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附近的几个人都控制了起来。 角都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不能容忍自己受到威胁。 我一点点走近那个一把胡子的男人,他脸上的血迹很清晰,腰部有着火之国纹章的印记。 “这是你在地陆身上获得的战利品吗?”我踮起脚扯住他的胸口问,“你杀了他?” 他被迫弯下腰看着我,我甚至能从他瞳孔中看到我的倒影。 “我们是朋友。”他说,“地陆是我的挚友。” 听见朋友这个词,我愈发烦躁:“所有你杀了他是吗?” 如果他说是,就会立刻被我的毒融成一滩血水。 朋友,多么美妙的词语,只可惜总是和背叛相伴。 “是他们杀了地陆!”菠萝头少年指着角都大声说。 我放开这个大叔,歪头看向角都:“你杀了地陆?” 角都正在把脑袋君接在他的身体上,随口说:“是啊,那家伙的赏金很高呢。” 我将查克拉线收回来,心平气和地说:“可以把他尸体给我吗?” 被缝好的脑袋君大声说:“那个和尚已经变成角都的钱啦!” 我才注意到角都的手上一直拎着一个箱子,如果我猜得没错,那里面满满都是钱。 这时候地上的那个法阵也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和火之寺一样的法阵。 “你要和我动手吗?”角都的声音沉稳而华美,我知道他有些生气了。 我继续笑着:“杀人的是脑袋君不是吗?角都大叔应该不会为了这个杀了我吧。” 脑袋君被我激怒了,提着他的镰刀就想砍我:“混蛋我可是有名字的啊!” 不得不说脑袋君的体术有些辣眼睛,连我这个没受过系统忍者教育的半吊子都能躲开。 “那你的名字是什么呢脑袋君。”知道他头和身体分离也能活后,我就不再收手,随意地应付着他。 “我就是邪神大人的侍奉者飞段!”他好像感受得到被我戏耍,下手更加狠厉。 眼见我们内讧起来,旁边的木叶几人想要先撤离,却被角都拦住了去路。 这样下来场面就变成了我和飞段在菜鸡互啄,角都一个人单挑木叶忍者。 “为什么感觉我像木叶这边的援手。”我停下手思考了一下,对角都不满地说。 然后那个飞段趁机用大镰刀砍我,我将腰一扭躲过了这一击。 他变得更加生气,嘴里嚷嚷着要把我献祭给邪神大人。 最后我不耐烦了,丢出一把有麻醉作用的药粉糊在他脸上,他应声倒地。 这包麻醉粉可贵了,我心疼得直掉眼泪。里面各种药材都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的啊。 一般来说影级以上打架这种小把戏就不会起什么作用了,可惜这个飞段太过于自负,放弃了一切防御手段想杀我,然后被我的药粉反杀了。 不过看在他是角都同伙的份上,我只用了麻醉药粉,没用那些遇血即化的毒药。 那边的角都也把木叶四人组按在地上摩擦,那个自称地陆朋友的家伙被打得格外惨。 “喂,角都酱,你要帮忙吗?”我把飞段的脑袋拎在手上,笑得十分高兴,“你这个同伙能不能送我当吉祥物啊。” 哪有这么晦气的吉祥物。 木叶四人的表情说出了这个真相。 我和角都插科打诨的时候,一群乌鸦飞过,又带来几个木叶的忍者。 我厌恶地看着他们的护额,手上却更加戒备起来:“你们木叶打不过就喜欢群殴?” 然后角都不知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