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说不定有结论。” 胖子“噗嗤”一声看着吴邪就笑说:“这话说得和你真像,她这就是女版的天真无邪啊。” 吴邪撇了下嘴,然后提醒霍秀秀说:“该你了。” 霍秀秀定了定神,吸了口气说:“好,我想想怎么说啊。”她想了想就说:“那得从一个梦魇说起。” 胖子歪起嘴巴道:“梦魇?” 霍秀秀点头道:“其实,应该说是我奶奶的梦,我奶奶在做这个噩梦的时候,总是会说一句梦话。 大概是六七年前的时候,那会我还很小,奶奶是最宠爱我的,所以每个夏天,我都会从长沙跑到北京来避暑,那时候,奶奶都会带我买很多东西,然去后海和颐和园玩,或者开车出城去宛平古城吃小吃。 但是,无论玩得多么亲密,我奶奶都有一个习惯,就是晚上只能一个人睡,无论在什么地方留宿,我都不能和奶奶睡。 当时我们住的地方也是四合院,卧房非常大,是那种睡二十个人都不成问题的房间,怎么会塞不下一个小小的我,所以我就一直觉得奇怪。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好奇心也越来越重,我越发觉得奶奶这种亲密之中的不亲密,让我不得不在意,但是我又不敢问。 那会晚上我就和保姆睡在同一间房里,有一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发现保姆阿姨不在身边,在那种古老的房子里,外面是一片漆黑,房间又非常大,月色朦胧,什么东西的影子看着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我那个年纪正是想象力最丰富的时候,自然就吓得脸色苍白了。 当时我叫了几声,但是保姆没有回应我,我就吓的直发抖,第一时间自然就想到了我奶奶,于是下床立即跑到奶奶的房间里,想躲到她怀里去。 可是,我到了奶奶床边,撩开那种老式床的帷幔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根本就没人。 当时我就愣了,起了一身白毛汗,余光中,我竟然看到床上方的架子上,挂着一只什么东西。 我就抬头一看,那画面是我看到的毕生中最恐怖的一幕,我奶奶她正用一个诡异的姿势,挂在床上方的床架上,两眼翻白,披头散发的熟睡着,我当时吓得就尿了裤子,坐在地上差点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奶奶说话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奶奶是在叫我,可我仔细一听,才发现不是,那是我奶奶的梦呓。 我奶奶说的是:“没有时间了。” 我听霍秀秀说的她奶奶的行为十分怪异,而且我感觉画面感极强,想想霍仙姑煞白的皮肤,雪白炸开的白色长发,翻白的眼睛,那不就跟恐怖片似的吗,难怪霍仙姑不和她一起睡。 不过,我感觉重点是霍仙姑说“没有时间了”,这话听着耳熟得很嘛,我抬头看向小哥问他:“她这个没时间和你说的没时间有联系吗?” 因为听的害怕,说话声音有点微颤,小哥用他温暖的大手轻抚着我吓凉的小脸蛋,缓缓摇了下头。 吴邪他们也都听得背脊发凉,手都抖了起来,半晌吴邪道:“你奶奶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有什么奇怪的病?” 霍秀秀说:“后来我被保姆阿姨找到,原来她是上厕所去了,之后我一直怕我奶奶,直到我懂事后,奶奶才告诉我,这是霍家女人练软功夫的方法,必须挂着睡,骨头才能达到最大的柔韧度,她从十九岁做姑娘的时候开始一直就是这么睡,现在完全睡不了床,很多地方都是骨刺,只有挂着才不疼。” 胖子惊讶道:“我靠,那你爷爷洞房前肯定练了好一阵子。” 霍秀秀没理他,继续道:“因为这让我记忆太深刻了,所以我对于她最后的那句话,非常的在意,在那之后,我又听到了很多次相同的梦话,我开始逐渐相信,看似坚强得犹如磐石的奶奶心中,一定有一个巨大的心结,但这个心结十分的隐秘,或许,我奶奶到死也不会说出来,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心结,一定和那一句话有关系。 奶奶最疼爱我了,我还是希望她能够解开这个心结,所以之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刺探这件事情。 我真正开始查这件就是前几年开始的,开始时,我想寻找我奶奶的日记,但是很遗憾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记日记的习惯,奶奶以前的文字资料非常少。 不过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找到东西,后来我发现了很多的信件,我奶奶往来信件都有留档,我就怀着偷窥或许能找到奶奶情书的那种小鬼头想法,把几箱子的老书信都看完了。 只是可惜,所有的书信基本都是业务往来,完全没有我想知道的任何内容。” 吴邪说:“我发现,你刺探这件事的工作上行动力很惊人啊,思维的清晰和对于事情的把握与你的年纪不成正比啊。”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