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现在这儿?”心里想着,这么相似总不能又是巧合吧,即使是不同的玺,这两个“玺”之间,也一定有渊源。 我看着他们,似乎都没什么动静的样子,但这样反而说明,他们应该跟我有一样打算,继续看下去。 其实这东西无论是真是假,我想如果是哥哥,无论真假应该都不会让他落入外人之手,吴邪和胖子应该也能想得到,所以管他今天是不是一个局呢,想着,我“嘎嘣”一下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心里打定了主意。 吴邪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头低下,吴邪对他耳语道:“快去问问,这卖主是谁?” 胖子点头,边上的霍老太阴不阴阳不阳的喝了一口茶,幽幽道:“别问了,这儿的卖主如果不想让人知道,那谁也问不出来。” 胖子不服气道:“哎,老太太您看不起了人了是吧,你家胖爷我虽然不混这新月饭店,但是怎么说也算是在北京城有一亩三分脸面的人,我告诉您,不是你胖爷我吹牛,就凭胖爷我的人脉,要在北京城打听一个人,还真没打听不到的。” 老太太头也不回:“这儿的老板在北京城满王朝有皇上的时候就显贵,几百年了,传了几代,从来没出过事,你要真能打听到,估计你们少爷明天得去永定河捞你去。这年头,捞尸的价码贵了,我看你还是省点钱应付待会儿的事儿吧。” 胖子愠怒,就想立即出去证明给老太婆看,吴邪立即拉住了他对他道:“给她点面子。” 胖子依旧很是给吴邪面子,轻声嘀咕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我心说,胖子总是这么冲动呢,还好有吴邪压的住他,霍仙姑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夸张,就是听着挺惹火的,胖子的脾气自然是会跟她呛上。 这东西出现在这,我看就和当年一样,就是想引哥哥出来,现在他们认为时机成熟了,万事俱备,只差哥哥这场东风了。 上次进青铜门用的那一枚是哥哥存放在麒麟城的,虽然他没跟我具体说过什么,不过据我推测,之前用的那一枚应该是从汪藏海棺椁里拿出来的那个,而这一枚我看要么是高仿,要么就是曾经他自己一直带着的那一枚,他被关起来的时候落入了它之手,最清楚这东西的只有哥哥本人。 没一会的功夫,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看来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吴邪心里起了个念头,如果想要见到卖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这东西买下来,可是,这里只有一个拍卖品,所有人的目的都极其明确,个个都是大佬,自己根本斗不过价格的,如果拍下来违约,违约金至少也能让自己倾家荡产,又想到这是黑市,如果违约说不定还要砍根手指,挖只眼睛之类的,那就倒了血霉了,也不知道小薰知不知道这个玉玺的事,早知道有些事,应该把小薰留在身边就好了。 不过,就是真拍下来,这种黑市,卖主可能会全程保密,就算买了他的东西,他也不一定露面,最多派个代理人来和你签签合同.估计这里拍卖的流程规矩和正规的也是不同的,为今之计,也只有看一步是一步了,先确定是谁买去的,然后从长计议吧。 是画册上的玉玺,离得比较远看不太清楚,旗袍女开始说话:“各位老板,现在开始走货,您们瞧好了,拍不着可就没下回了。” 说着,从一边出来一个穿着无袖坎肩,两只手粗得和牛腿似的伙计,他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竹竿,竹竿头那端上有个钩子,放着玉玺的玻璃柜上面有个环儿,伙计用竹竿头上的钩子钩住了那个环儿,然后一提,像钓鱼一样就把玻璃柜提了起来。 那人执着竹竿像用衣叉晾衣服一样将玻璃柜钓了起来,稳稳的叉到半空,举着竹竿的手丝毫不颤抖,顺着二楼的包厢廊台外沿一间一间送过去让大家看一看。 玻璃柜保持着距离外沿一臂之外的距离,每个包厢前停留不到半分钟就会送到下一家。 送到我面前时我仔细看着它,越看越觉着跟哥哥手里那个肉眼看没什么太大区别。 很快东西就到了吴邪的面前,胖子立即凑过去,他们伸长脖子看,距离非常近,看得很清楚,吴邪一下就发现,这东西的材料,肯定是做玉俑一样的那种陨玉的石头,在那一瞬间,他真想一把抢下来,然后叫大家撒腿就跑,不过他硬生生忍住了这个念头。 很快那东西就被收了下去,放回到台中央,接着,还是那个伙计,用竹竿开始叉上来一只只铃铛。 老太婆边上那小女孩接了过去,放在老太婆边上,另外包厢里那些人都拿了,我不例外,我知道这东西我也没什么用,就直接放在了一边。 吴邪还纳闷,就他没有拿,想着这可能应该是参加拍卖的才有铃铛吧。 他本以为分完铃铛就要正式开始了,没想到,那伙计最后单独叉上来一只小西瓜大小的点蜡烛的小灯笼给他,灯笼蒙的布是青色的,光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