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留下了湖底的那一部分,一直在隐没在深山里,深山里面是传说的禁区,所以不会有人进去,久而久之就没有人知道那里头还隐藏着一个旧寨子,而在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建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新寨子。 一直到张家楼主来到这里,为了寻找张家的东西,他们来到了深山中,找到了古瑶寨,在那里盖了一座张家楼做为矿洞的掩护,在又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之后,矿洞废弃并且古寨被淹没,应该是这样的顺序才对吧。 按这个顺序来说,原来村寨出了事,然后就换了个地方建造了新的村寨,抛开寨子一模一样这件事,照道理说,新寨子里面的人应该是旧寨的人迁徙过去的,到现在为止已经繁衍了好几代人,这才能说通阿贵所说的,他家几代人的记忆,这也代表着新寨子的年代也是非常久远了。 可如果是旧寨的人直接迁徙到新寨子,这里的居民也是一代一代繁衍下来的,按道理说,他们应该会知道一些旧寨子的故事,但他们却根本不知道那里有个旧寨子。 难道说他们不是原来那批村民?那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总感觉这其中有很大一部的分的历史缺失掉了。 我抬头看着小哥小声对他说:“哥哥,好像少了些什么。” 小哥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图,还是那副什么反应也没有的老样子。 我的伤基本都集中在上半截身子上,所以腰以上都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此刻只有脑袋和手是可以动换的,可是一直这么绑着,手也没怎么动过,已经有些发僵。 我微微翘了翘胳膊,用微僵的小手轻轻顶了顶他的手臂,他眼睛看着地图,手却精准的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跟着把我往他身前轻轻一拉,我扭头望向他,他朝我微微歪了下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又重新看回那张地图,我感觉他是在叫我也去看那张图,我也不知道还看些什么,糊里糊涂的就扭过头盯着图看了起来。 看了看,我又想起一个让我感到无比恐惧的事,如果瑶寨的复制跟汪藏海无关,那么这里有复制的村寨,复制的人,如果说张家在这里的古墓里隐藏着可以复制一切的力量,靠近那里的人事物在某种特定的事件发生之后,或许就会被复制的话,那新村寨和里面的人会不会和文锦那支考古队一样都是被复制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新村寨的人不知道有旧村寨到是可以解释了,就像复制的考古队,他们也是不知道自己曾经被杀过,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那最初那代新寨子里的村民也同样不知道自己在皇帝打仗那次被杀了,复制人拥有着原本村民的所有记忆,他们还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新村寨里好好的生活着,一代一代繁衍,一直到现在,虽然还有一些东西说不通但似乎这好像更合理一些,但这似乎太可怕了吧,不由的就打了个冷战。 我又抬起头悄悄叫道:“哥哥。” 小哥微低头附耳过来,我对他说:“我想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又是一模一样啊,会不会都是二号呀,我害怕。” 虽然他没有问我想到了什么,但我估计他也猜到了一些什么,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继续看图,但他听了我的话便伸出手拖住我的半边小脸,热乎乎的大手捂住了我吓的凉嗖嗖的脸蛋和耳朵,轻抚安慰着我。 与此同时,吴邪也在琢磨着“复制”这件事情,他也把他已知的三件重要事情的顺序捋了出来,他能够确定的事是,根据张家楼里的一些迹象他可以判断,玉矿开采的时间不会太晚,湖水的倒灌,应该是在玉矿开采之后,否则矿坑不可能修起来,三件事情的顺序,应该就是复制早于玉矿开采,湖水的倒灌是最后。 吴邪知道,在玉矿开采之前,那个湖是不存在的,村子也没有被淹没,即使已经荒废了,它也在那里。 按道理说,当地人应该就会知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村子,就算其中一个后来被水淹了,但年代如此之远,至少会有传说,而且,这种传说的辐射范围会很广,就是往外几十里的其他村里,也免不了有流传。 然而,阿贵却说没有任何传说提到过湖底的寨子,这个隐秘的古寨就好像是一个意外,在历史的行进中,完全地被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