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胖子就问她道:“怎么了,大妹子?” 云彩嘟起嘴巴,抬起头来看向他们,她似乎还不太肯定的样子,我问她:“你从里面看到了什么?” 云彩道:“老板们,这图上画的这个湖底寨子,好像一个地方。” 我说道:“是不是两个字啊。” 云彩点头,我对他说,一起告诉他们像什么,跟着我俩异口同声道“巴乃。” 吴邪感到很意外,胖子“呀呵”一声说:“你俩还挺齐,这哪像了,给我看看。” 云彩伸手递给他图,胖子把图接过来又仔细的看。 吴邪皱起眉说:“这可是距今可能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的古寨,怎么会和巴乃像呢。” 我对他说:“你下水查看寨子的时候,就没觉得哪眼熟吗?” 吴邪说:“到了寨子上头的时候是有点那种感觉,可是我觉得是因为湖里的山势和巴乃四周的山势很像,所以才导致村子的一些倚山建筑会比较相似。” 我淡淡的笑了笑,胖子说:“你们这儿的村子,不是都差不多吗?” 云彩也不敢说死,拿了图又递给了阿贵说道:“阿爹,你看看。”我们也立即凑了过去。 阿贵看了看,一开始似乎也不理解,但当云彩把图换了个方向,然后和他用当地话说了几句之后,阿贵才恍然大悟,挠了挠头道:“咦!还真是有点像。” 我对云彩说:“这样吧,你觉得哪里像就指出来。” 云彩开始一点一点只给我们看,被她指出的相似的地方都是路和篱笆的位置。 云彩说:“我刚才看到这图的第一眼,就发现这个“湖底古寨”中的道路和篱笆的走势,和我们寨子一模一样,然后我又看了看其他一些地方,就发现村子的其他部分,也有很多地方是非常相似的地方。 你看像这里的青石路和台阶的走向都是一样的。”她手指着一块地画了个圈说,这附近就是我家附近一模一样的。” 吴邪忙拿过地图跟记忆中阿贵房子附近的路一参照说道:”果然如此,只要把平面图换一个方向,立即就能找到阿贵家边上的几条小路,交叉方式和图上的真非常接近。”吴邪一下后背就全是冷汗说:“这怎么可能呢……” 胖子也觉得不可思议的说了句:“这他娘的是怎么个情况啊?” 吴邪摇了摇头,我看他似乎哆嗦了几下,脸色难看的要命,只感觉到他一定是被吓到了,可是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怕的呢。 云彩看他这么认真,害的不敢说话了。 胖子一看拍了一下他说:“唉,看你这表情,都吓坏了小阿妹了。”跟着他柔声细语的说:“云彩,他就这样,一想事就是这幅臭脸,不怕啊。” 吴邪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缓和了一下,微微笑了笑对云彩说:“这样,咱们从村口说起,一直说到村尾,再再捋一遍。” 接下来他就仔细跟着一点一点捋,越说他心底越凉,从村口的几个装饰牌坊的位置,到里面的大量青石路,篱笆,还有房子的排列,真的极为相似。 吴邪的表情依旧很糟糕,甚至从他的表情里我还看出了一丝恐慌,我问他:“怎么样,有结论了?” 吴邪说:“如果是这样,那很明显如果要造成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湖底的古寨和巴乃,是由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 可是,村子怎么可能由设计师来设计呢?村子都是自然形成的,由千年来所有的村民自发进行调配,寻找最适合建房的地方,寻找最合理的路线,从而慢慢形成道路和房屋的布局。” 我摇摇头说:“谁说不能人为设计建造了,有意而为之的话,这点小事,没有人类做不到的。” 吴邪说:“可是村子一旦形成,特别是山村,道路是在很长时间内都不太可能改变的东西,因而才会有“古道西风”一说。 对于道路,村民做的最多的是返修,是不可能把整条路去掉,重新开一条的。 我们在很多山村里走的道路,大部分在两晋的时候就存在了。 即使是在杭州,那些山上的石道,也是很早的时候由寺里的和尚修造,现今政府做的,只是不断的返修。 所以,巴乃村子里的古道和湖底古寨的道路高度相似,本身就是极不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他越说越激动,很凶的样子,我吓的直往后退,我胆怯的对他说:“你那是书呆子的脑子,让死书本给糊住了,灵活一点好不好,有这种能耐又有点关系的人物,你好好想想,给你个提示,三个字的。” 吴邪疑惑的“啊”?了一声说:“三个字,什么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