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这张照片,就是想他来寻找这照片上的影子吗? 这些他都想不通,但他突然想明白一点,如果那照片拍摄的是这里,那就是说在拍完照片后,这影子没有任何移动,一直在这里,那么它就不可能是水鬼,因为当时这里还没有沉在水里呢,这影子应该是个死物! 忽然间吴邪就来了一股勇气,找了一块砖头,摆动脚蹼,一下就朝屏风游了过去,快到屏风的时候他就举起砖头往屏风上一砸,心说“去你妈的!” 阿宁灵见状就有想拦住他的冲动,然而她忍住了,只是摇头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吴邪心里这话还没说完,一下自己也后悔了。 那屏风已经被水泡得根本吃不了力,石头砸在屏风的柱上,屏风一下子就倒跨了,腐蚀物像雪花一样飘了起来,朝他扑面而来。 吴邪立即后退,拿着探灯去照,但是一眼看去全是漂浮物。他用手拨开把探灯往前照去,混乱间,从漂浮物中伸出一个东西来,一下子朝他扑来。 吴邪立刻就炸了,挣扎着往后退,同时拿着军刺就开始乱刺一气,刺了得有十几下,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刺到,自己嘴巴里的呼吸器反而掉了。 这一下吓的阿宁灵一激灵,忙抄了一把他的呼吸器扒拉回他面前,吴邪手忙脚乱的抓了起塞回了嘴里。 很快的,漂浮物被水流冲得散开了,他看到吓他一跳的东西竟然只是一根白色的浮木,吴邪心里暗骂了一声,无情的一脚踢开它,用探灯去照屏风后影子的位置。 那影子竟然屹立不倒,站的好好的,漂浮物更加稀薄了一些,眼前的东西又清晰了起来。 这个怪人的真面目是一个人形的东西,有头,有手,有脚,浑身是白色的附着物,呈现着一个非常僵直的动作,好像是一具被僵化的死人,被吊了起来后,不知怎么蜡化了,尸体被包裹了起来。又好像是石像,它的面部完全被覆盖,也不知有没有表情,但看着确实是个死物,因为它如果能动,身上的附着物肯定不会积得如此之厚,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形容的人形。 看着它,吴邪莫名其妙的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他很疑惑,这是什么玩意儿?形态相当逼真,感觉像是一个被固化的吊死的人。 吴邪认为在那个年代,就算有人要雕刻这种惊世骇俗的东西,也不会雕得如此逼真写实,南蛮地区虽然有很多邪神,但多走夸张路线,也没有写实风格的。 一路上怪事太多了,他想,搞不好刚才发出绿光的就是这东西,位置看上去也是正好。 他十分小心的靠近那个人形,游近之后,他发现这人形是蜡化死人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他打量着它,突然就发现,人形的右手自手腕处断开,整个手缺失了,而且不是一开始就铸成这样的,而是被破坏的。 他心说,小样!想学维纳斯没学到家啊!但他迟疑了一下,他想看看它本来的颜色,便拿起带来的军刺小心翼翼的刮掉上面的白色沉淀。 很快的刮掉一块下来那么一看,他大吃了一惊,这东西本身是黑红斑斓的花色,不是很鲜艳,好比霉垢一样。 他继续刮下去,就发现黑黑红红的斑驳霉花原来都是铁锈,这东西竟然是具铁俑? 他壮着胆子用手捏了一下,果然是实打实的铁,有些地方可能淬炼得好,还没有腐烂,甚至能看到上面雕刻着非常精致的花纹,其他表面则完全生锈,都是暗红色的斑点。 他逐渐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将所有的附着物都从它身上刮落下来,很快的,一具造型非常其特的铁俑很快出现在他面前一下他就惊呆了。 这东西造型逼真,能看出它的表面原来是经过打磨抛光的,虽然现在锈得不成样子,但之前肯定还是非常精致的,浑身都是优美的花纹,像是一件艺术品,他用手去摸,感觉到这些花纹竟然和在闷油瓶床下发现的铁块花纹完全一样。 我一看眼睛就亮了,因为之前就觉的哥哥那块铁估计是个人形的,这回看没跑了,那些考古队在水下打捞的东西,就是这个,那些铁块,就是这种铁俑的碎片,我说:“哥哥,你那那个葫芦似的铁疙瘩该不会就是他丢的那只手吧?形状好像也差不多,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被封印的张家的复制人了,复制人也有长手指啊,所以你把他藏起来了?”不过他没有回答,只是揉捏着我的脸蛋玩了起来。 吴邪琢磨着,考古队费尽心思到湖底找这个东西,难道这东西算是文物吗?有考古的价值吗? 转念想到闷油瓶说过这些铁块非常危险,立即不再去触碰,保持距离,仔细观察。 自己对铁器毫无研究,但对鎏金铜器的认识颇深,铁俑在古玩市场见过,属于锡铁器,都是小件,从来没看过这么大的。 一来古时候的铁很贵,这么大的铁俑,不说其他,就是耗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