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防城港,吴邪就定下了酒店开始操办起来。他已经深知置办东西其中的猫腻和困难,所以他准备做得十分有条理,先给熟门熟路效率最高的潘子打了电话,让他运一些装备,然后让王盟立即飞过来帮忙,他需要一个人蹲点。 潘子听到他说要装备后就有些担心,吴邪只好骗他说是别人托自己办的,潘子这才答应下来对他说:“那行吧。” 五天后,吴邪要的东西和王盟都到的,吴邪在防城港租好车,一路将东西直接运到了巴乃。盘山公路陡峭非凡,他自己只能开C驾照车,但这一次他却硬着头皮开大头车,一路上惊险万分,几次都差点冲下山崖,吓的王盟直念叨:“老板,咱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车还没到第咱就……” 吴邪紧张又有些不耐烦的骂道:“你他娘的少叽叽歪歪的,老子已经很小心了。” 王盟瞪大了眼睛道:“车头两边都已经撞变形了老板!慢点你慢点。” 吴邪道:“你别咋呼,一会就到了,到了就好了,别打扰我啊,我需要集中精力。”这一路车程,吴邪来的胆战心惊的,他保守的全都贴着一边的峭壁开,就是生怕自己手潮出事,其实真的已经是很小心了,王盟下车的时候两腿都软了。 巴乃的路都是扶贫砂石路,最后一段实在开不进去了,天又下大雨,只好下来换小车。大车的装备装了三车皮的拖拉机才拉进村子里。至此一切顺利,但从吴邪离开到再踏上巴乃的村头,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时间。 本来和阿贵约好在村口接应,先把东西运到他家里去,可是到了村口卸掉货却不见他的人。 吴邪当时已经筋疲力尽,不由得有点恼怒,就让王盟在村口看着东西,自己去阿贵家找他。 回到阿贵家,吴邪看到我们住的用做客房和吃饭的那栋楼家门紧闭,他敲了半天也没反应,只好去阿贵住的那栋木楼,那木楼的门倒是开着,这里民风淳朴,大门都不锁。 一进去,这是云彩他们住的地方,大堂和我们那边差不多,厨房不在这里,所以显得干净很多,在角落里堆着他们编织的一些彩框,应该是卖给观光客的。一旁的墙上贴着一些年画,里面的房间都安着帘子,里屋是两姐妹的闺房,阿贵睡在边屋,还有一只木梯子通向二楼。 吴邪叫了几声,小心翼翼进去后发现人都不在,就又对着楼上吼了两声,还是没有人,似乎都不在家的样子。 吴邪有点生气,心说,他娘的这个阿贵怎么回事,约好了等我的,人怎么找不到了?难道他进山去了?那就要了命了,我在这里就认得他一个,等他回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当时就血气上涌,也不信邪,怕他也许在上面干活听不到,于是快步上楼,扯开喉咙就继续叫。 一楼和二楼之间有块竹子编的门一样的东西,是压在楼板上的,吴邪一下就推开爬了上去。 上面是个走道,走道尽头通向一边的木阳台,板竹墙有点年头了,看起来都是从那种废弃的老木楼上偷过来的。两边各有一个房间,一边是堆东西的,里面全是编好的框子和绷起来风干的兽皮,另一边门关着,他敲了半天还是没反应,这下他才肯相信人确实不在。 吴邪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然想到这门后面,好像是阿贵说的,他儿子住的房间。 于是乎突然很好奇,他这个儿子只在他嘴巴里说说,但这么久却从来没见过。 如果是因为有些什么残疾所以不太见人,但怎么今天人也不在呢? 吴邪悄悄的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看,发现里面非常昏暗,只能看到墙上挂着非常多东西,可看不清是什么,好像都是纸片,但确实没人,而且,没有看到有日用器皿,可以说那里头空空荡荡的,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房间,心里顿时觉得奇怪。 跟着他就想推一把门进去仔细看看,但是门却纹丝不动,好像里面有什么闩子闩住了。 吴邪心急赶紧把东西送过去,没时间考虑这些,只好收起好奇心下了楼,就找邻居问了一下。 可邻居对他说:“阿贵呀,很久没出现了,好像两个星期前进山后就没出来了。不过我们也不敢肯定,因为阿贵经常要到外地接客人的吗。他的小女儿因为连日大雨,去邻村的爷爷家去了,你要找他们的话要不就跟他家再等等吧。” 吴邪忙说:“谢谢啊。”但心里暗骂道,他娘的,该不是根本就没记得我和他说他得出来接一下吧,可是两个星期前,那不就是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再次进山之后就没出来,为什么呢? 吴邪没办法,只好自己掏钱,叫了几个村民帮忙,先把那些装备搬到阿贵那里,让王盟先看着。然后又想通过那邻居的帮忙,再找一个向导进山,自己先带着一些力所能及的装备往山里去,到了之后,换阿贵出来找人把装备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