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越过漳水,经由河宗、阳纡之山、群玉山等地,西至于西王母之邦,和西王母宴饮酬酢的事情吗。” 我说道:“你真以为他是来西王母宫旅游的,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你看那后面。”我心说,他分明是为了长生术来的,什么旅游,还不都只是幌子而已。 吴邪看了下一副画说:“这个应该是周穆王的军队杀进了一座宫殿,有一些蛇头人身的女人,将一种东西倒入了那种塔的孔里,接着无数的鸡冠蛇就从塔里爬了出来,和周穆王的军队撕咬在了一起,他还真是来打仗的,那书里的内容是骗人的?” 我说道:“男人总是好面子的,这周穆王作为一个国家的君王,亲自带兵却吃了败仗,还是败在女人和蛇手里,无论最后是否胜利了,这事在他心里怎么也是个坎,那面子上怎么能挂的住呢。 这史书是为了流传后世的,为了能使自己名垂青史,这样的人生污点,他又怎么会同意让人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呢。 史书的内容必须得由当权者认可,历朝历代对这个把关都很严格,很多史书记载的东西都是美化过的,古时候不是就有因为如实记录朝廷阴暗面而被杀的人吗。 再加上编写历史的,一般又都是后人,即使他们能查阅到古老的一些文件档案,但是谁又能保证那些文件里记录的就都是真实的历史啊。 而且编撰这些东西的作者,不可避免的还会加入一些他个人的主观意见,可能会有所偏颇,也有可能会不偏不倚。 几千年的历史了,真真假假的,你又不去真的深入搞研究,当个故事听听就行了。” 突然小哥伸手扒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悄悄看向他,心想,是不是觉的我说太多了,可我不该说的绝对没说,应该不是…… 突然我感觉到,不对啊,他点我那只手都是碳灰呀……我眼睛聚拢着目光,看向自己的鼻尖,果然黑了……我抿着嘴看向他,他正一副啥也没做过得样子,淡淡的看了看我。 此时吴邪听了我说的,又看了这些画,他立即就明白了说道:“看来,当年周穆王确实进攻过这里,但是被这里的毒蛇打败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败,他编了那个故事。 鸡冠蛇就生活在城市东西把蛇引出来迎敌,保护西王母国,这是设计好的防御方式,这种蛇这么毒,速度又快,谁也挡不住。难怪他们会把这种蛇当成神一样来饲养。这好比满族人不杀乌鸦一样。 那看来这些石塔,但现在人全死了,蛇就到地面上来。这西王母的文明和亚马逊人比较像,那边用食人鱼防御敌人和猛兽,他们也祭祀食人鱼,用活人和活动物,这里用人头。” 只见他越来越兴奋,正暗爽间,小哥的视线就停了下来,他看着这块石壁最中心的部分,对我说:“丫头,看这里。” 我看着说道:“这个是,一条巨大无比的蛇缠绕在一根巨大的树上,他四周围被许多小型鸡冠蛇给包围住了,它们在干吗?” 吴邪说:“这是那种双鳞大蟒和这里的鸡冠蛇在打斗吧,看来在西王母时期,这里已经有两种蛇了,这种双鳞大蟒可能是这种鸡冠蛇的天敌。” 小哥摸了摸石刻说道:“不对,这是交配。” 吴邪一愣道:“交配?你是说,鸡冠蛇和这条双鳞大蟒在混种交配?可是,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蛇啊,而且体型相差这么大,怎么交配啊。” 小哥突然问他:“你知道什么是老鸨吗?” 吴邪觉的这问的莫名其妙的说:“老鸨就是开妓院的啊。” 我想了想说:“小哥你说的鸨鸟吧,古书里写过“肃肃鸨行,集于苞桑。”是形容鸨鸟飞行和栖息的。还有说“鸨,鸟也。肉出尺胾。”说鸨是多肉肥大的鸟。 其实,鸨鸟普遍分布于欧亚大陆的北方草原地带,是冬季南迁的一种候鸟,它不善飞行,容易遭到人类的猎杀,现在是濒危动物。 而且,鸨鸟除了吃鱼、蛙、昆虫,它还捕食蝗虫、金龟子、毛毛虫那些对农业有害的虫子呢,其实是对人类有益的益鸟。 吴邪你说的那个“老鸨”,其实应该是“鸨母”又称“鸨儿”,指开设妓院的女人,是对老板娘的称呼。” 小哥淡淡道:“那是一种戏称,老鸨其实是一种鸟,古时候有人发现,老鸨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交配,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这种来代称人尽可夫的妓女。然而,事实上古人对于老鸨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 鸨其实是有雄鸟的,但是,这种鸟类,他们的雌雄个体差异太大了,雄鸟比雌鸟大了好几倍,所以就被误认为是两种不同的鸟。” 吴邪一下听懂了道:“我明白了,这么说来,你认为这两种蛇其实就是一种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