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根根刚,回去给你插一头果子。” 我一直笑,小哥就拍着我,意思是再好好睡会。 吴邪对潘子说:“你去睡一会儿,我跟胖子再看看。” 潘子摇了摇头说:“我啊,不睡了,这么潮湿,我也一把年纪了,这要是睡了肯定出问题,这里头有那几颗东西,这死人那,咱们也就别再琢磨了,你们再多休息一下,等雨再小点,咱们就离开这,再往前走走,天也就该亮了,到时候找个好点的地方生上火再慢慢休息。” 之后他们就缩在一起,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外面的黑暗,听着风声和雨声。 潘子擦着他的枪说:“这地实在太潮湿了,咱们这次就这一把枪,得保护好才行,早知道多带两把来了。” 几个人聊着聊着,吴邪发现闷油瓶睡着了。后来,潘子就给吴邪讲了讲他打仗时候的事情。 他说:“当时我年纪很小,是炊事班的,有一次,我们的后勤部队和越南的特种兵遭遇了,我们这只有厨师和搬运工,怎么打的过那些从小就和美国人打仗的越南人? 没辙,后来我们就被逼进了一片沼泽里,那些越南人虐待俘虏,我们誓死也不愿意落在他们手里,就决定跟他们同归于尽,当时保护我们的警卫连就每人发了一颗手榴弹。 可这些越南人太贼,他们不露头,分散着在丛林里潜伏着向我们靠拢,我们就这边放一枪,那边放一枪,让他们不知道到底从哪才能过来。 我们呀就且战且退,最后退到了沼泽中心的泥沼里,这一脚下去,那泥都裹到大腿根,走也走不动了,这时候连长就下命令让我们准备,所有人拿着手榴弹,就缩进了泥沼里,脸上涂上泥只露出两个鼻孔。 可这一下子,那些越南人慌了,他们好像不敢进入那片沼泽,就用枪在沼泽里扫射,后来子弹打得差不多了,就撤退了。 可我们在泥沼里也不敢动,怕那是越南人的诡计,就那样一直忍了一个晚上,见那些越南人真的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出来的。 可是,一清点人数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两个人,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们是陷到泥里面去了,就用竹竿在泥沼里找,结果钩出了他们的尸体,就发现这两个人已经给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吃空了,只剩下一张透明的皮,胸腔里不知道什么东西还在鼓动。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害怕沼泽,后来调到尖刀排到越南后方去作战,全排被伏击死的就剩下我和通信兵的时候,我们又逃到一个沼泽边上,那次啊我就宁可豁出去杀光追兵,也不肯再踏进这种地方一步了。” 潘子说着说着,就不停的打哈欠,吴邪也听的朦朦胧胧的,眼皮只打架,跟着又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我觉的有人在摇我,还渐渐的把我抱了起来,我睁开眼看到是小哥,他好像正在看着什么。 吴邪也是正迷瞪着,就被人推醒了,他想推开那人继续睡,结果不仅没推到,那人还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是阿宁在捂他的嘴巴。再一看一边的潘子正在轻轻摇醒胖子,几个人都好像是刚醒的样子,在看一边的什么。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大风刮着我们头顶上的一条树枝,巨大的树冠在不停的抖动,像极了要起风的样子,然而,四周却没有风。这不对啊,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眼睛也瞪圆了,看着头顶上,一条褐色的巨蟒,正在从相邻的另一颗树上蛇行盘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