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那鸟肚子里的猴子吃什么,吃人的,这林子里哪来的人给它吃啊,食物都没有,怎么生存,几千年了,估计这里的早就灭绝了,不过肯定还有别的幸存的危险生物,小心就是了。” “啊是啊……”胖子突然“唉……不对!” 吴邪问:“怎么了,什么不对了?” 胖子满脸疑惑的看向我问道:“你怎么知道鸟肚子里有猴子的?那会你在那吗?” 我“啊”了一声,我心说,我这个小笨蛋,那会我是在场,但他们不知道,不过我对胖子说:“是小哥告诉我的,有问题吗?”我觉的这个回答很完美…… 阿宁说道:“我觉的小薰说的有道理,事隔了这么多年了,这里的气候剧烈变化,曾经大片的草原已经浓缩成了这一片绿洲,在这里的这种鸟可能已经绝迹了,长白山看到的那些可能只是硕果仅存的一些。不管怎么样,既然这里已经出现了西王母国青鸟守护神的图腾,说明我们已经进入到西王母宫的界内,我也觉的这是对外来人的一种标示,也是一种警告,这后面我们得加倍小心。” 胖子说道:“这些鬼鸟真的灭绝了才好,要不然连累到了我,摸金校尉就要灭绝了。” 他们又都四处看了一圈,附近除了石头再无发现,阿宁给这些石像拍了照片,然后小哥就叫大家出发。 离开石壁上的石窟之后,我们继续向着峡谷的深处前进,小哥拉着我的手一起往前走,大家都警惕了起来,走的非常小心,十分也就没再逗贫闲聊,时刻注意着丛林中的每一个动静,生怕会遇到西王母千年之前设下的埋伏。 我们就这样一直闷头走,雨林越来越密集,满眼都是绿叶、藤蔓、苔藓……除了绿还是绿,时间久了,看着哪都是一样的,眼前蒙着一层淡淡的微光,特别花,特别累,只好眨巴眨巴眼。 一路上没再看到跟西王母国相关的其它遗迹。也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十分平静,但其实这样更让人心生恐惧,我心里也就越来越慌,渐渐的林子里也黑了下来,我越走越慢,小哥见我累了就把我背了起来。 这会,大家都已经气喘吁吁的,不时听到身后的他们在拍打蚊子的声音,应该被吃了不少口了吧。 这会胖子打头走的直犯蒙,只好一边唱歌提神一边带路,只是唱的跟鬼哭狼嚎似的,吴邪就说他:“胖子,你能不能好好唱,你这是念经呢,还是招魂呢?” 胖子不管那个,接着唱着他的: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 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 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 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 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潘子实在越听越烦躁就骂道:“他娘的这里这么热,你还燃烧的火,你就不能唱点凉快点儿的?” 胖子说他:“你懂什么呀,这是冰山上的来客的歌曲,这我唱起来,就想起长白山的冰川,多少能凉快点儿。” 潘子就说:“要我说你直接唱白毛女多直接,还省的联想呢。” 胖子说:“哎哟我操,你还点上歌了,我又不是电台,想听什么就给你唱什么,老子唱给你听是给面子。少他娘的这么多意见。” 话音刚落“咔啦”一声,天上就打起了雷,我一下搂紧了小哥,这风雨雷电真是说来就来,云层里电光闪动,风也吹了起来,雨星子一下就落了下来。 他们都安静的抬头看着天,小哥看过后轻声对我说:“丫头,下来吧。”跟着慢慢将我放了下来。 吴邪说:“云都压到了峡谷顶上了。” 阿宁叹了口气说:“行夜路偏又遇风雨,看来西王母并不欢迎我们,咱们今天晚上有的罪受了。” 胖子说:“下吧下吧,最好它下雨,下了雨凉快,再这么闷着,你胖爷我裤裆里的蛋都要孵出小鸡来了。” 除了我和小哥,他们听了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潘子骂他道:“那你把你的小鸡看好了,别等一下给雷劈了。” 话音未落,跟那日一样,刚感觉到几滴大雨滴打在了我脸上,紧跟着“哗”的就泼了下来,整个森林里只有雨水冲刷植被的声音,突然“轰”一声,整个峡谷瞬间轰鸣了起来,我吓的一下缩在小哥怀里,雨水极其猛,像鞭子一样从树冠的缝隙里抽了进来,几乎没把我们砸趴下。 阿宁很快找到了躲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