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在天宫的时候,他也看到过类似的罐子,花纹,图腾什么的了,可能是当时他看到的是“猴头烧”罐子,那东西喝下去才会出事,所以他现在没在意,大概觉的这个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可那味道总应该记得的,快点想起来吧,然后快离开那。 我看着那罐口都是被一种特别的泥封上的,绿绿的,黑黑的,我想,这绿色应该是青铜泥,那这黑的应该是陨玉泥或者陨铁泥吧,这些都是抑制尸蟞王毒素的东西。 吴邪嚼完嘴里的面包问道:“为什么不打开呀?” 乌老四对他说:“尽量不破坏这些完好的,万一里面的东西比较珍贵,经不起氧化,这样可以节省一下,防止考古浪费。等会儿看看有没有破损的,就不用开了。” 吴邪听完就笑了,心说这要是三叔他们和胖子在肯定不由分说就砸开了。就和他说:“那你们自己先搞,到时候找到罐子,打开的时候叫我一声。”说着他就去看高加索人的情况去了。 我也暂时松了口气,现在还不会出事,但是也只是时间问题吧。我试探性的问小哥:“现在怎么办,那船里肯定有破损的罐子,万一被他们给挖了出来,那一罐里总不可能只有一只,肯定是一窝吧,那就得有几十只或者上百只,一只都能把那里所有人都给毒死,那可是一群啊。” 我看着小哥的表情实在看不出来什么,可是我想到了一个事,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哥,这“长生”的秘密无论得到与否其实都只有一个结局“死”,任何想要得到长生的人,不但不会长生,反而会死的更快或者生不如死,“长生”的局,只是为了摧毁所有企图得到另一个秘密,心怀不轨的人,所以说如果不是吴邪突然出现,他们那群人全军覆没对你们的计划,其实更有利。”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完了,完全把小哥说的“不许问这件事的问题”应该是也禁止讨论吧,我怎么全给抛在脑后了,我抬头看着身边的小哥,他正微低头,用一种足以吓死我的,冷冰冰的眼神瞪着我,而且瞪了我很久很久……一下我就僵住了,他那俩眼珠子跟带磁似的,我害怕,可是还是忍不住被他的眼神吸了过去,一直看着他的眼睛,结果就是吓的自己直哆嗦,没一会我就冰凉凉的,脸都吓白了。 小哥见我的样子,拉我到他面前更近一些的位置,眼神恢复淡淡的样子,摸摸我的小脑袋,叹了口气对我说:“这件事过于复杂,你还小,我不希望你牵涉太多。”跟着护撸着我的小脸问:“吓到你了。”我抿着嘴摇了摇头。 小哥知道,刚刚小丫头应该是让自己的眼神给吓到了,估计是以为他生气了,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说道:“给你讲讲那个罐子的故事,听吗?” 我脑袋贴着他直接点了点头,他便开始给我讲。 小哥说:“这些陶罐是人头祭祀的祭品,这些是献给西王母的供品。 在中原也有人头祭祀,还记的鲁宫附近坍塌,塌出来的人头吗,那些也是人头祭祀的祭品,那种叫“鬼头坑”。 制作这种陶罐,他们会把两三岁的奴隶的脑袋装进这陶罐里,然后让他一直长到成年,直到脖子和陶罐的缝隙里塞不进食物为止,那个时候,他的脑袋早就出不来了,接着,他的头就会被砍掉,西王母会用它来饲养那些东西,以头做巢,再把这陶罐封起来。” 我声音特别小的说:“这西王母也太……我找不到形容她的词,她就只是为了她的长生实验,就做这样的事,那些人也太惨了。这个“长生”法需要做实验的话,就是说她自己也没准谱,她本身又是从哪得来的这个骗人的长生法的,她被背后还有一个大骗子,那个家伙可能更邪,你去探索他,太危险了,能不能不去了呀。”我脑袋蹭蹭他,他也拍拍我。 吴邪走到高加索人的帐篷里,发现里面很局促,仔细一看,才发现另外两具尸体也搬了下来,躺在一边盖着保温布。 队医一晚上没睡,眼皮明显黑了一圈,正在给高加索人测体温。 吴邪看了看,他脸色发白,满头是汗,呼吸器不需要了,嘴唇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说什么,好像还是英文。 吴邪问队医:“他怎么样了?” 队医说:“人还很迷糊,总说胡话,窒息和缺氧应该没关系了,比之前有起色多了,只是这肚子上的伤口古怪的很,你来看。”说着带吴邪去看那两具尸体,继续说道:“这两个人也有同样的伤口,一个在胸口,一个在大腿内侧,都出了少量的血,但是外衣上都没有洞,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 吴邪叹了口气说:“这让我用英文做生意还成,可这英文的胡话还就真听不懂了,你听得出来他在说什么?” 队医也摇头说:“都是胡话,听不清楚,我的英语也不好。不过他意识有点恢复之后,就一直在念叨这个。” 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