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车库顶上的情景一样,这些管道都涂着一层发白的漆灰,这里应该是翻新过好几次了,新漆里还裹着老漆。 房顶是白浆刷的,砖外的浆面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了一段一段的砖面,看样子,那禁婆就是顺着这东西在爬。可问题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他娘的到底唱的是哪出啊。 小哥很仔细的看了一圈,不过动作很快,中途火折子熄灭了,他又迅速点燃了一支,见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藏着了,就回到了我们的面前。 小哥看着那门轻声说道:“没跟出来。”跟着就转头看着我的情况,同时他发觉一旁的吴邪一直盯着他,似乎要问他不少问题,便转头看向他,做了个尽量小声的动作,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干什么?” 吴邪一下子脑子就充血了,一下就有点火了,顿时就想跳起来掐死他,心说,你爷爷的龟毛棒槌,你还问我,老子还没问你呢!是我自己想来吗?要不是那些录像带,老子打死都不会来这里! 然而这也就在心里想一想,看着闷油瓶的脸,他实在是无法像和胖子在一起一样那么放的开,咬着牙把这些想爆的粗话又都给吞了下去,这点火爆不出来几乎把自己给憋出了内伤,咬牙忍了很久…… 瞪着眼睛看着小哥说道:“说来话长了,你……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你你……那个时候,不是进那个门了吗?这里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没成想,小哥只是淡淡回道:“说来话长。” 吴邪心想“我靠……敷衍我!你说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回答,你是不是在逃避……”可是他深知抱怨这种事,对闷油瓶没有任何作用。 吴邪问问题的时候,小哥的注意力投向了那只巨大的石棺椁。吴邪就好奇看了一下,那石棺椁的盖子已经被推开了,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缝隙,但是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有什么。 但这不重要,跟着又看回了小哥,吴邪最怕他这个样子,因为从以前就是,一到问关键问题的时候,他几乎都是这个样子。 吴邪好好的又想了一遍,刚想再问一回,这嘴巴还没张开呢,闷油瓶对他又是一个摆手不让他说话,这个动作吴邪太熟悉了,马上就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巴。 小哥拿着火折子伸进了棺椁中,头往棺椁里看去。吴邪虽然不清楚问怎么回事,但还是好奇的跟着凑了过去,朝着那棺椁里面探头一看,发现里竟然是空的,干干净净的一个石棺底,似乎什么都没放过,而让人奇怪的是,那棺材的底下,竟然有一个洞口。 吴邪正在好奇,就听到了从那个洞里,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仔细一听,也听不出是什么,小哥查看了片刻就把火折子递给了吴邪,吴邪乖乖的接了过去。跟着他就回到我身边轻声叫我:“丫头,怎么样。”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说道:“还好。”但声音听着明显不是太好,憋了半天的咳嗽,这一说话就没忍住,轻轻咳了几声。 他伸手轻轻抬起我的左胳膊,从肩开始往下顺,一直顺到了手,应该是帮我确认有没有骨折。跟着扶我起来拉起我的右手,转头又看向棺椁。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突然一只手就从洞里伸了出来,吴邪被吓了一跳,忙往后退。只见一个犹如泥鳅一样的人从那个狭窄的洞口爬出来,然后一个翻身从棺材盖的缝隙中翻出,轻盈的落到我们面前。 那人落地之后,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小哥,接着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轻声道:“到手。” 吴邪还在犯愣,小哥从他身后拍了他一下轻声说道:“我们走!” 吴邪真的是什么也没想,就跟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顺着原路上去,然而才跨上两三节阶梯,就听到身后走廊的门又是“吱嘎”一声打开了。 前面的那人就骂了一声抱怨道:“真是阴魂不散!”跟着就开始跑了起来。与此同时,小哥也是很着急的样子,一只手拽起我的右胳膊,另一只手向上一抄就把我背在了背上,带着我就开始跑。 吴邪见状也立即跟了上来,大家一路狂奔冲了出去,一直冲回院子,吴邪帮小哥急急忙忙把我运到围墙外。 吴邪站在那累的气喘吁吁,本以为逃出魔掌跑出来了,是不是得先歇会聊聊之类的也成啊,可结果前面两位大哥根本打算停下来的意思,翻出去之后,一个自顾自的往外跑,一个重新背起小薰也是继续往外跑,竟然不管他。吴邪一下就较上劲了,心说这一次可不能让你跑了,忙追了上去。 前面的人没命的跑,后面的人没命的追,一直跑出了老城区。突然一辆依维柯从黑暗里冲了出来,车门马上打开,小哥在距离车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抓起我的右胳膊,他自己一个闪电般的快速转身,一捣手已经把我硬生生从后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