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神秘秘的?难道,笔记的其他内容中,有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而且,看这笔记,很明显的一个感觉,好像就是想传达给咱们“塔木陀”这个地方很关键,似乎是想让咱们去那个地方一样。” 见他揉了揉太阳穴,把笔记翻到了开头,应该是准备从头再看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劝他回家,他一定不会听的吧,他如果能放弃追这个谜团,今天也就不会来这了。 我抬头见他的打火机明显暗了下来,火苗小了不少,就快要灭了一样,他也注意到了,他对我说:“不然做一个篝火堆吧,这样不至于一会儿打火机打不起来,手电出去再用省点电。”于是我们都站了起来,都舒展了一下筋骨。 我把手电关闭收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在我一扭身子的同时,突然觉的对面桌前椅子上多了点什么,我忙回身拉住吴邪的胳膊,轻声对他说:“吴邪哥哥,对面好像不太对劲。” 他也看了过去,似乎也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他拿起打火机举高打火机那么一照。 我一下就缩到吴邪手臂后面,两只手紧抓着他的手臂,还略微颤抖。吴邪也吓的不轻,手臂都较起了劲,现在我们两个就像让给武功高手点了穴似的,僵直的定在了原地。 其实打起手电就能看清楚,是人是怪立刻就能见分晓,可是那样照过去,无论坐在那的是个啥,一定会打草惊蛇的。一般这种情况小哥都会让把手电关了的。可打火机的光线已经很暗淡了,只能照出一个灰色的轮廓,样貌看不完整。 只见对面书桌前,就在他刚才坐过的椅子上,突然,坐着一个人,那人正对着那面老旧的镜子,手臂由上至下,一下一下的滑动着。 这个“人”不光行为怪异,他的身材也很怪异,吴邪说:“我感觉他的脖子长得有点奇怪,感觉他不用站起来,就能把脸探到我们面前来。” “你别吓唬自己。”我看他两只细长的手臂反复不停的在头侧滑动,我用极小的声音对吴邪说:“他这动作你不觉的眼熟吗?” 吴邪愣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回道:“他这是在……梳头……”我们两个都哆哆嗦着,我一股凉气冒遍全身,身上的热气感觉一下都给抽走了似的,手脚鼻尖“唰”的一下都凉了……吴邪冒了一身冷汗,脑门的汗把发际边上的头发都浸湿了,我们俩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多少。 这可是一间荒废了十几年的地下室里,突然看到一个人在黑暗里梳头,这种举动,加上这种场合,我们两个胆小的没当场被吓死,这证明我们之前的斗是没白跟着下。 其实自打我看过霍玲的录像,我就想过她可能早就出事了,尸变应该会是她的结局,刚才又看见了专门放那种“好东西”的大棺椁,再有那个封死的二楼,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里兴许比古墓安全不了多少,可是没成想,这还有能自由活动的,你等我们离开了再出来溜达不好吗…… 我们都微微向前倾,脑袋离的近了一些,吴邪压低声音从牙缝挤出点声音对我说:“咱们最多看了二十分钟笔记,他是什么时候坐到对面去的?咱们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而且这里是一座废弃建筑隐秘的地下室,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在这里?” 我也神神叨叨的压低声音说:“你不觉的坐在那个位置,对着镜子梳头,像不像那个谁。” “你是说是“霍玲”?” “我看,不只是霍玲,你看他哪点像录像里的可爱姑娘了,这根本就不像是个人嘛……” “你的意思是……” “你不觉的,他不像是个活的嘛……” 吴邪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唰”的就流了下来,吴邪拉着我退后了五六步,那人就一直坐在那做着机械的梳头动作,不理会我们。 此时打火机火苗摇摆不定,越发暗淡了,我们也拉开了跟那东西的距离,那人就隐入到了黑暗中,我们几乎看不见他了。 吴邪感觉到有了点安全感,就停住了脚步,鼓起勇气朝着那边问了一声:“你是谁?” 我忙拽了拽他:“你叫他干嘛呀?还怕他发现不了我们吗?” 那个疑似霍玲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吴邪就好像在和空气说话一样。他歪头对我说:“这是旧楼,又不是在古墓里,不会有那种东西出来的,这里又没有棺材……”他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这话说早了“呃……”的一声愣住了。 我说:“吴邪哥哥啊,这里的石棺可不小的呀。”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我操,忘了这茬了,这东西不会是那棺材里的大粽子吧?不会吧,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得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吴邪哥哥,你清醒点,现在咱们应该想怎么躲开他从这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