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小哥背好包,重新拉起我渐渐温暖起来的小手,又向下走下了一层。 很快我们看到了阶梯的出口,走出去,外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这看着是一个水泥加固过的地下室,不过非常的简陋,潮气冲天,地上还铺的是青砖,四周空空荡荡的,很阴森。 我们向着中心走去,我问道:“小哥,你是不是在找东西呀?” 我话音落下没多久,就隐约看到,地下室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影子,横倒在地上,四方的……心里隐约觉的是那种东西。 走近以后,我看清了这个在空地中央摆放的四方的东西,是一个巨大的纯黑色的棺椁,这模样的东西应该是个古棺,这肯定是从哪搬来的,跟着画风不符啊。 “这个是棺椁对吧,这是那种黑石头吗?你们在找这个?”虽然小哥不回答任何问题,但这种材质的棺椁,怎么看都是那种陨玉,又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和他家有关系的了,寄录影带的人肯定也给小哥他们线索了,不过给的什么线索呢……在棺椁里? 我以为他们要开始研究这个大家伙了,可此时小哥却说道:“先去那边。” 我们绕过石棺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地下室的尽头,看到了一扇很矮的小铁门,推开门的后面是一条和上面楼层结构一样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走廊一路延伸过去,奇怪的是,这里两边的房间都没有门,而且十分的简陋。 我们走进了第一个房间,靠墙边摆着两张写字台,四周有几个档案柜,墙上贴满了东西,已经都模模糊糊的了,四处散落着纸张。 在写字台边上,我看到了一面有点眼熟的镜子,突然我想起来,这里似乎是看着有些眼熟,往后退了几步,突然看出来就说道:“这好像是霍玲梳头的那个地方,跟录像里一样。” 当天吴邪也已经从杭州出发,先到了成都双流来到了格尔木。 结果一下了飞机之后,他就出现了高原反应,刚刚走到机场出口的地方,很突然的感觉世界都要离他远去了,周围所有的景色全部从边上变黑,接着他“咕噔”一下就趴下了。两三秒后他醒了过来,发现已经躺在了地上,顿时觉的自己真他娘的丢死人了! 让他觉的更丢脸的是,他在买药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在青藏高原上了,卖药的还以为他是坐错飞机了,他只能尴尬的笑一笑,出门前自己光整理谜团了,没研究地理……格尔木原来是在青藏高原上! 在路边的藏茶摊上喝五毛一碗的藏茶把药吃了,他就到了朋友给安排的宾馆安顿了下来,可他顾不得头痛脑热,马不停蹄的出发了,上了出租车,拿出那个地址,就让司机将他带过去。 但司机一看,对他摇摇头说:“那地方啊是个很小的巷子,咱这车开不进去,那一带全是老房子,路都很窄,能带我去那一代附近,然后再往里去,你就得自己进去问人了。” 吴邪一听说道:“行,您送我过去,我在自己问。”路上司机跟他说:“其实格尔木市是一个新建的城市,路一般都很宽,当年的老城区扩建了好多次,到处都有这样的小片地方,因为位置尴尬,一直遗留了下来。像那些平房大部分都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盖起来的,里面到处都是违章建筑,你的那个地址,就是其中的一条小巷子。” 不久后,吴邪来到了老城区,下车时,天已经是黄昏的末端了,昏黑昏黑的,夹着一点点的夕阳。吴邪抬头看去,背光中只看到一长排黑色瓦房的影子,不禁感叹:“这些老式的筒子楼,这个时间看过去,还显得挺神秘的吗。” 走进去以后,四处的看,这老城区里没有多少人,只见少有几个发廊,黑黝黝的和发廊的彩灯混在一起,感觉相当怪。吴邪在里面穿行于房屋之间,大概有两个小时,死活找不到要去的地方,弄的自己头昏脑涨的。 就在他绕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后面骑上来一辆黄顶的三轮车,车夫问道:“小伙子,要不要上车?” 吴邪一看感叹了一下,确实走得也累了说道:“成,您带着我逛逛。”跟着就上了那辆三轮车。 车夫问:“小伙子哪里人啊?来旅游的?” 吴邪一笑:“随便转转,听您这口音,是南方人吧?” 车夫回道:“我啊是汉族人,早年从南方过来的,我是苏北的,姓杨,名扬,人家都叫我二杨。在这踩了十二年的三轮了,你想上哪溜达溜达就跟我说。高档的、低级的,汉的、藏的、维吾尔的妞儿我都认识,跑全套我给你打八折,怎么样?” 吴邪笑而不语,车夫见他没回音继续说:“你要是不好这口,旅游我也成啊,这格尔木没啥名胜古迹,但是周边戈壁有大风景,我都熟得很。” 听车夫这么一说,吴邪心想,这车夫混迹多年,大街小巷大部分都烂熟于胸,兴许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