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给阿宁的,发件人是谁我好像还没听他们说到,我应该是错过了这个消息。 吴邪把自己的想法大概说了说:“我们先把你个人称作“我”,我想了想,有这么几点,从带子上的内容来看,“我”与霍玲一样,知道那摄像机的存在,而且并不抗拒那东西。 霍玲的那盘带子,拍摄的时间显然很早,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应该就拍了,如果两盘带子拍摄于同一年代,那阿宁带子里的那个“我”也应该是生活在90年代。 而那个时候,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还在读中学,不要说没有拍片子的记忆了,就算样貌也是很不相同的。如果我的童年也有假的话,我家里从小到大的照片怎么解释呢?我的那些同学、朋友,又怎么解释呢? 再来就是我最想不通的,是谁寄出了这个带子给阿宁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只是想吓我一跳?实在是不太可能。” 胖子拍了拍他,自言自语的说:“冒充你寄东西给阿宁的,会不会也是那小哥?” 吴邪嘀咕着:“寄给我的署名是张起灵,寄给阿宁公司的是吴邪,应该是为了让我们很快发现包裹,看到包裹,毕竟我感觉他实在没理由会寄这种东西过来。录像带和他实在格格不入啊。” 我记得小哥收到的署名是吴邪来的,如果发录像的人是找我们帮忙的自己人,那他就不会发给裘德考。但如果是小哥把自己的寄给了阿宁他们,里面又是吴邪脸的齐羽,就肯定不是为了吓唬吴邪,小哥才不会干这种事呢,应该是吓唬裘德考,或者是吓唬那些让裘德考做事的人吧,这可能性到是很大,这张脸能起到这个作用,那这个齐羽也不是一般人啊。 吴邪很认真的说看着他说:“对了,胖子你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你帮我思考一下,这事可能是怎么回事,就靠你的直觉了。” 胖子“啊”了一声挠了挠头:“直觉?你这他妈不是难为胖爷我吗?胖爷我一向连错觉都没有,还会有什么直觉。” 我明白吴邪的意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个当局者现在脑子里都是浆糊了,思路快卡死了,此时的胖子的想法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重要。 胖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想:“呃,那个,你等我直觉一个,我捋捋啊。” 吴邪有些小感叹说:“其实,闷油瓶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了解他这个人。”说着还喝了口小酒继续嘀咕着:“闷油瓶给我整体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不像是个人,他更像是一个很简单的符号。在我的脑海里,除了他救我的那几次,似乎其他的时候,我看到的他都是在睡觉,不然就是和小薰在一起,我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去推断他的性格。” 胖子一笑:“推理他的性格,那你得问丫头,不过这丫头上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还……” 我是不是还?啥意思?我想了想之后得到一个结论,那天情况危急,他们只看见了小哥,却没看到我,不会以为我已经……挂在云顶天宫了吧…… 过了一段时间,吴邪又对胖子道:“这样,那就不用直觉,你就说说,你对这事有什么感觉,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哪怕一点也好,给点提示。” 胖子转了转眼珠子叹气道:“他娘的,你真给我们无产阶级丢脸,我感觉是没有,不过,不对劲的地方倒是真有一个,你刚才说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 吴邪忙问:“什么细节?” “你看啊,你不是说,那小哥寄给你的录像带有两盘,其中一盘有那个女人在梳头,另一盘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吴邪点点头,胖子继续说:“还不明白,这他娘的就不对了呀,空白的屁都没有,他寄给你干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直接寄第一盘不就得了,何必要凑齐两盘?我看咱们可能有点把事想得太复杂了,也许对方寄这录像带来,有着十分简单的理由。 咱们直接点想,对方寄了两盘带子给你,一盘有内容,一盘没内容,也就是说,其中一盘完全可以不需要寄,而对方却还是寄出了,对不对?” 吴邪点头,胖子继续说道:“那不就是了,我跟你说,因为寄带子的人想让人感觉到这件事匪夷所思,那我们主观的就认为他做任何事可能都是有深意的。但是假设寄东西的那小子是个普通人,就例如我要寄带子给你,我干吗还搭一盘空白的寄过来?这不是有毛病吗?我感觉这里肯定有文章,你再想想看,是不是有道理。” 录影的录影不是重点,本体才是重点,可惜啊,这个环节,小哥没让我参与,不然我会把录影带给卸了,保不齐里面有什么呢。 吴邪想着想着,歪了歪头,沉吟了一声,突然一下就想通了,猛的站了起来,对胖子道:“我操,原来这么简单!别吃了!我们马上回去!”说着就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