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后面的内容我们不能看吗?” 吴邪和三叔面面相觑,都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吴邪心知,闷油瓶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啊,但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三叔想了想对他说:“倒回去重新看一遍。”吴邪立刻又把带子放进了机器。这一次他们是实打实一秒一秒的看了下来。 他们那边和我们这边,房间里都是鸦雀无声。如果眼神有力量的话,吴邪他们的电视机可能会给他们瞪爆了。而我这次一直在观察小哥的状态…… 许久后,吴邪眼睛都瞪得血红,仍旧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让他们产生兴趣的线索。 之后他们又播放了另一盘录像带,这一次完全就是一盘空白的带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是雪花。他们来回看了两次雪花以后,吴邪觉得自己都晕了起来。刚开始看带子时的那种兴奋劲,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万般的沮丧以及迷惑。开始甚至以为可以看到青铜门里的情形了,然而,没有想到的是,里面竟然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画面,离谱,胡闹,太过分,这什么意思嘛!? 我团成个团,缩在他身边,跟定格了一样。录影带放一次差不多九十分钟吧,第二盘他们看了180分钟的雪花,我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心情不佳的小哥,实在团不住了有点开始打晃。 吴邪关掉了机器,他们琢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两个人想了半天,发现这事情完全没有入手的地方。 吴邪告诉三叔:“我昨天查了这带子是来自青海的格尔木,那么,可以这么认为,闷油瓶是在青海给我们寄出了这一份包裹。那么,他现在人一定是在格尔木这个城市里。那是否可以认为,这两盘带子是他在格尔木找到的?然后,寄给了我们。虽然这带子我们还不明白是怎么个意思,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在海底墓穴中失踪的那些考古队员,显然并不是死亡了,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还活着,但是,行为有一些反常。” 三叔始终沉默,之后他们又逼着自己看了几遍,可是实在是看不出问题来,吴邪实在扛不住,就先回去补回笼觉了。 我也没比他好多少,起的太早,做功课,整理资料又看录像,之后就一直担心他一直到现在,可是有点扛不住了,小手扒着他的胳膊,脑袋那么一歪枕着他胳膊,团在那开始打瞌睡。 三叔还要继续看录像带,后来三叔将带子翻录了一盘,将母带还给了吴邪,说自己去研究。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肚子好饿啊,自己被小哥放回了床上,他在我床边的窗边坐着,望着外面的天。 我起来拉着他一起吃了点东西,他就一直那样无比沉默,怎么逗他,他也提不起劲来。 之后几天,潘子听说三叔醒了过去吉林,将他接走。 这一次三叔的生意损失巨大,伙计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长沙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过三叔自己却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说,钱这种东西也只是个符号而已。 临走时三叔对吴邪说:“大侄子,这事如果还有下文,你也不要去管了,之前你能逃出来完全是命大,身边也有贵人在保你,不过事不过三,这老天不会照顾你这么久,好好做好自己的铺子是真,以后我的那些产业,说不定还要你去打理呢,别再冒险了。” 吴邪点了头,心想,就你那种生活我恐怕是无命消受,还是干我的自己的老本行比较实在,踏实。 又闲话了几句,三叔就走了。那之后,吴邪也预备着回杭州,只是也没在吉林好好待待转转,觉得有点可惜,就又拖后了几日,联系了几个附近的朋友,放放松,叙叙旧。 也是这回聚会,跟几个大学同学聊了聊以前的事情,吴邪的心情才逐渐地积极起来。一起去周边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场,帮他们挑点古董,一下两个星期就过去了。 他的同学觉得他变了说道:“吴邪,你这可是铁公鸡也会拔毛了,实在是想不到啊,唉,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另一个同学笑嘻嘻的说:“是啊,你现在这可是不拘小节的样子,以前花个钱还得还个价,现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吴邪笑呵呵的说:“你们不觉得这样简简单单的痛快吗。” 同学笑道:“你现在这大手大脚的。”说着拍拍他的衣兜继续说:“没多久,你那点家底还不让你都给败光了。” 几个朋友一起,在一次吃饭的时候,他就挑着精彩的,和那几个人说了说他最近经历的事情,也算是吹个牛,说完之后,那群小子竟然没一个信的,其中一人就笑道:“你说下到海底的那几人,就是你让我查的那张照片上的人?” 吴邪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托这个同学调查那张在网上找到的,在网上的,后面就不了了之。 既然想起来了,吴邪问他:“那后来还有